他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与这场国运之战,牢牢地,捆绑在一起!”
赵凡听完,早已是双目放光,对沈渊的“奇思妙想”,佩服得五体投地!
“好!好计!好一个‘战争债卷’!沈大哥,你当真是天纵奇才!”
然而,就在赵凡准备一锤定音,立刻推行此策之时。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从书房之外,响了起来。
“殿下!万万不可!”
只见一名穿着御史官服,看起来一脸“忠贞”官员,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
他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谈话,此刻正一脸“悲愤”地,冲了进来,跪倒在地!
“殿下!沈指挥此策,看似精妙,实则乃是动摇国本的祸国之策啊!”
“哦?”沈渊的眼睛,微微眯起,“本官倒想听听,此策,如何祸国了?”
那御史义正言辞地,朗声说道:
“自古以来,朝廷与民争利,便是取乱之道!如今,您竟要以三成的重利,向商贾借贷!此乃将国库,拱手让与奸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更何况,以‘官盐’、‘铁器’经营权为诱饵,更是将国家命脉,交予商贾之手!此举,与饮鸩止渴,有何区别?!”
“臣,恳请殿下,三思啊!”
“你……”赵凡被他这番“大道理”,说得一愣。
沈渊看着这个,不知死活,还敢跳出来唱反调的御史,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这位大人,说得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他话锋一转,眼中,却闪过一丝冰冷的锋芒。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那御史一愣。
“没错。”沈渊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就以一个月为期。”
“若本官此策,能在一个月内,筹集到两千万两军费。那便证明,本官是对的。届时,你,便摘下你的乌纱帽,去云州城前线,当个伙夫吧。”
“但,若本官筹不到……”
沈渊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冷冷说道:
“……我这颗项上人头,……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