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在朝堂之上,辱骂朝廷命官!”那王大人色厉内荏地呵斥道。
“辱骂?”
沈渊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不。”
他的眼中,只剩下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漠然。
“本官,是要清理门户。”
话音未落!
他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简简单单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一掌,拍下!
“砰!”
一声沉闷的,如同西瓜碎裂般的声响!
那名还在叫嚣的“主和派”老臣,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整个脑袋,便被沈渊这一掌,硬生生地,拍进了胸腔之中!
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死的,不能再死。
静。
死一般的静。
整个金銮殿,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血腥、霸道到了极致的一幕,给彻底吓傻了!
朝堂之上,一言不合,当场格杀二品大员?!
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疯子!
“沈……沈渊!”
终于,一名与那王大人交好的御史,鼓起勇气,颤抖着,指着沈渊,转身,对着御座之上的赵凡,哭喊着控告道:
“太子殿下!您……您都看到了!沈渊他……他滥杀朝臣!目无王法!此等狂徒,若不严惩,国法何在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集中到了赵凡的身上。
他们都在等,等这位新晋的太子殿下,如何处置,他这位“功高震主”的头号功臣。
然而,赵凡的反应,却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他看着地上那具无头的尸体,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惊慌或愤怒。
反而,缓缓地,鼓起了掌。
“啪。啪。啪。”
“好。”
他站起身,看着那个不知所措的御史,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沈少傅,杀得好。”
他的声音,平静,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态度,就是孤的态度。”
“国难当头,凡是言‘议和’者,言‘割地’者,皆按通敌叛国之罪论处!”
他环视着下方,那些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官员,一字一句地说道:
“孤知道,你们在怕什么。”
“你们怕国库空虚,怕军饷不足,怕各地动乱,怕我们,会输。”
“但孤今日,便把话,放在这里。”
“钱,孤会想办法,从那些脑满肠肥的江南世家手里,‘借’出来!”
“兵,苏烈大将军的京畿三大营,随时可以,开赴北境!”
“至于各地的动乱,”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孤,会亲自下令,让我锦衣卫的绣春刀,去告诉那些宵小之辈,什么,叫‘皇权’!”
“现在,孤,只要一样东西。”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与沈渊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战!”
他看着下方,那些早已不敢再多言的群臣,一锤定音。
“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只有赢了北辽,我大乾,才有资格,去谈论,什么叫‘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