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演武场。
“对对联,最能考验才思敏捷,文字功底。”
他目光扫向北辽使团中,那个自诩“第一才子”的耶律德光。
“耶律德光是吧?本公子知道你有些小聪明。你可敢,与本公子对一联?”
耶律德光被他点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沈渊之前那一脚,已经让他心生惧意。
但他自诩才华横溢,若是避而不战,岂不坐实了沈渊的嘲讽?
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了出来:“有何不敢!尽管出题!”
“好!”沈渊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智者的戏谑。
“本公子这里有一联,乃我大乾千年来,被誉为‘千古绝对’的存在!”
他缓缓地,吐出了五个字。
“烟锁池塘柳!”
此联一出,全场皆惊!
大乾这边的文官们,瞬间骚动起来!
“千古绝对!”
“这……这联岂能对出?!”
“烟锁池塘柳!”
联中,暗藏“金木水火土”五行偏旁!
“烟”字带火,“锁”字带金,“池”字带水,“塘”字带土,“柳”字带木!
字面意境优美,又巧妙地融入五行,对仗极难,被誉为无法可对之联!
果然,耶律德光听到此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急得在原地踱步,冥思苦想,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他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一些勉强对上的,却根本无法兼顾五行和意境的下联。
他知道,自己根本对不上!
沈渊看着他那副焦急如焚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猫戏老鼠的快感。
他要的,就是这种极致的压迫感!
他并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反而慢悠悠地走到场中,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了擦手指,仿佛觉得这污浊的空气,都脏了他的指尖。
他等,等待着耶律德光彻底绝望。
他等,等待着所有人都认为,这联,终究是无解。
直到耶律德光最终面色惨白地,颓然放弃,对着沈渊,屈辱地拱了拱手。
“沈……沈公子才高八斗,此联……德光无能为力!”
他虽不愿承认,但不得不服。
全场,一片哗然!
他们期待沈渊能对出,但又觉得不可能。
沈渊看着耶律德光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又看了看大乾文官们那期待而又疑惑的眼神。
他这才缓缓开口,声音清朗,字字如珠,在演武场上,清晰地回荡。
“耶律德光,你输了。”
“本公子,便教你,这千古绝对,如何去对。”
他缓缓地,吐出了五个字,每一个字,都如同雷霆,轰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炮镇海城楼!”
此下联一出,如同天雷勾动地火,瞬间引爆了整个演武场!
“好!”
“好一个‘炮镇海城楼’!!”
“神来之笔!神来之笔啊!”
“炮”带火,“镇”带金,“海”带水,“城”带土,“楼”带木!
不仅完美对上五行,而且“炮镇海城楼”的意境,更是磅礴大气,充满了武者独有的气势,与“烟锁池塘柳”的诗情画意,形成了完美的意境反差与互补!
这下联,完美至极,甚至隐隐间,比上联更加出彩!
耶律德光本已颓然,此刻听到沈渊的下联,再也支撑不住,一口老血喷出,竟是活活气晕了过去!
他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才华,在这一刻,都被沈渊,踩得粉碎!
“好!好!好一个沈公子!!”
大乾这边的官员和百姓们,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欢呼与喝彩!
掌院老学士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连声高呼:“此乃真文豪!真文豪也!”
所有人的目光,都狂热地投向了场中那个白衣胜雪,负手而立的男子。
他,就是力挽狂澜的救世主!
沈渊看着被气晕过去的耶律德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嘲讽的弧度。
“看来,你这个‘第一才子’,也不过如此。”
他转身,目光扫向北辽使团,最终,停在了耶律雄的身上。
“文斗,是我大乾胜了。”
“接下来,该轮到武斗了。”
他的声音,平淡而自信,却让耶律雄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耶律雄死死地盯着沈渊,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知道,今日的文斗,他们北辽,输了。
输得颜面扫地,输得体无完肤!
所有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