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轮胎都別留,全力ph每一圈。
就是纽维看起来不太高兴。
这样的策略一安排下来,相当於束龙在剩下的这二十多圈比赛中將会进入到一种非常枯燥的乾净空气巡航状態,这对於他继续对尾翼改进方案的观察与思考完全起不到任何帮助。
至於那些吃到了蓝旗被套圈的慢车,他们所能產生的影响更是微乎其微,几乎可以约等於没有。
似乎就连老天爷都听到了这位工作狂的心声,已经在赛道上坚持了33圈的博塔斯又双爆胎了
这一次是左前。
幸运的是博塔斯爆胎后没有陷入到砂石地里,不幸的是博塔斯爆胎后没有陷入到砂石地里。
这样一来赛会就没有充分的理由出示黄旗並出动安全车,红牛自然也无法利用这一变数获益,並且前方艰难返回了赛道的博塔斯一路挣扎潜行,晃来晃去横衝直撞。
“这兄弟溅了我一脸的火!还”
束龙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连忙向內切了一把13號弯的弯心,把12號弯又冲了出去还像头蛮牛一样往回跑的博塔斯给躲了过去。
“歪日!这傻这难道不算危险返回赛道吗!或者危险驾驶”
“注意到了,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们正在记录並向赛会反映。”
其实罚不罚都已经无所谓了,博塔斯这么一爆胎基本上就退出了前排竞爭的行列,束龙也只是稍微和车队释放一下自己的情绪而已。
卡达的赛道沥青又是极为粗糙的那一档,刚才这么一路火带闪电地搓回去,先不说前翼废了没有,他们底板的护木磨损情况还能不能达到標准都还另说。
同时博塔斯的这一次爆胎不仅仅让红牛,甚至包括所有试图完成一停策略的车队都升起几分警惕。
事实上这一次爆胎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因为博塔斯在这之前都没有表现出太多轮胎过度磨损丟失抓地力的跡象,甚至隨著油量的减轻圈速都被慢慢推进了1:27.8.
而且爆胎本身是没有任何预兆的,甚至都不是因为博塔斯失误撵上了卡达独有的双层路肩,单单就是因为在高速弯当中轮胎没能承受住负荷然后就爆了。
这跟卢赛尔国际赛车场的特性也有一定的关係。
因为高速弯居多,而且少有需要重剎的区间,车手对於轮胎颗粒化现象的管理难度相对来说也更简单一点,很容易就能在过弯的过程中將不平整的轮胎颗粒化碎屑藉助沥青搓掉。
但这同样带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车手们对於轮胎磨损情况的认知其实是相对模糊的。
只要稍微搓一搓就能重新找回不少抓地力,如果对单圈的轮胎负载管理得当,很多人都会產生和博塔斯一样似乎可以一直这么跑下去的错觉。
然后等胎壁到达了某个脆弱的临界点砰!
比赛还剩24圈,但在此之前束龙车上的这套白胎已经跑了10圈,也就是说想要一停跑完白胎至少需要抗住34圈的摧残。
要赌吗
汉娜看了眼束龙身后此时已经距离他4.7秒的阿隆索,將通讯切到后台的数据分析组那边,开始就束龙改换二停的策略討论了起来。
第35圈雷尼代表红牛向给出了他们的答案。
“稍微提升一点节奏,儘量把与阿隆索之间的差距拉开到8秒以上。”
“要改换二停了吗”
“不一定,所以同时请注意胎耗。”
alpe连忙向阿隆索传递了红牛那边透露出来的信息。
这可是关乎领奖台的重要决策,早已习惯了在积分区边缘徘徊的车队策略组突然没有了拿定主意的勇气,只是尝试將责任甩给这位老驥伏櫪的大龄新秀背著。
原本是个那么沉重的局面,汽油喝得比束龙开过的里程都多的阿隆索却是眼睛一转,感觉看到了翻盘的契机。
也没有和车队明说到底二停不二停,只是简明地来了一句:
“不知道,轮胎的感觉不太好,我先尝试推几圈看看。”
於是在红牛那边对alpe遥测数据的观测里,阿隆索先是努力地把单圈推上了1:27.9,接著滑落到1:28.1两圈,然后又颤颤巍巍地跑出一圈1:27.6。
看起来確实是挣扎极了,好像对方的上限也就仅仅局限於此了一般。
反观束龙当前单圈的节奏整体都能控制在1:26.8,甚至比维斯塔潘都要更快一点,似乎已经完全对红牛的策略构成不了威胁。
阿隆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红牛那边看似將他们放在了对手的位置上对待,实则態度上就没怎么把小小alpe放在眼里,阿隆索对於这种大车队的傲慢简直不要太熟悉。
比赛到第39圈的时候,红牛眼看束龙已经將差距拉到了8.3秒,便想试探一下雷诺那边的態度,如果差不多的话他们就计划让维斯塔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