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奖赛,身边的这个男孩在赛道上还像是不要命了一样,冒著隨时有可能失控的风险和两辆火星车互肘,现在甘梦寧却无法在他身上感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车手血性。
別说血性了,现在甘梦寧甚至怀疑这人的头是不是麵团捏的。
束龙开得很平稳,每一脚跟趾都恰到好处,换挡让人根本感觉不到顿挫,进弯也完全不会让人觉得甩。
不过毕竟是台跑车,做跟趾补油的动静格外扎耳,似乎被周边的不少车当做了挑的信號。
身后一辆丰田霸道一点不惯著,一脚油门轰到130从86的右边超了上去,转向灯也不打一把就併到了束龙他们身前。
马路流氓可能从来都没有减少,他们只是给自己套上了偽装的外皮。
甘梦寧的心当时就提了起来,小手下意识地抓住门上的握把,生怕束龙脾气一上来就要给对方一点顏色看看。
结果他却只是喘出一声粗重的鼻息,选择了减速避让。
“你不生气”
“气啊,我刚才祝他早日喜提新车早日投胎来著。”
手里都是方向盘,赛道上握住的那叫速度,公路上握住的这叫责任。
带妹兜风这种老派的做法好像还真有它存在的理由。
沿著环岛路悠悠地转,耳畔听著海浪,听著海风瀟瀟,与悦耳的引擎声交融辉映,反而成了使人心情寧静的协奏曲。
聊聊小时候的事,聊聊学校生活的趣闻,话题的共鸣让两人在不知不觉间都开了自己的心扉,让暖昧沿著空调管道慢慢发酵。
找了个临近海边的停车点,准备借著今夜月色带给他可能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次一往无前的勇气,说出一些这辈子可能也就这么一次的台词。
结果才刚刚拉起手剎,一只温润又带著些微凉意的小手就先一步主动放到了自己的手背上。
暖黄色的灯光將女孩的小脸映得通红,微启的粉唇间流淌出带著少女难以启齿羞意的喘息。
氛围都到这了,以为接下来的一切本该都是水到渠成了吧结果她却在这时候突然来了一句:
“別停在这,我尿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