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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期的积累令情绪难以压制，感受着这种清晰的苦痛。
那张从来淡然冷漠的脸上生出些麻木与迷茫，只是很快又被她尽数收敛。
人生本就艰难，似她这样平庸的尤其更甚。
于是也就没有什么空闲去抱怨和伤悲。
因为浪费时间在这些事情上纠结犹豫，实在是太昂贵了，她没这个资本。
自己已经经历过很多苦痛了，所以没关系。
这一次她也会习惯。
体内的灵力还剩下一万多点，随着右臂之间熟悉的绿华升起，翠色的灵力在自伤口处汇聚。
原本受到损伤的右手并未消耗太多时间，就恢复了原本冰白如玉的状态。
只是刺痛之感却仍是不减，方明了知晓这是因为体内的金属性灵力并未完全驱逐。
仍是在潜移默化的研磨内里血肉的缘故，这时候只要驱逐这些灵力。
或者干脆等到其灵力耗尽即可，她之前就试过治愈之后不去理会，大概半个时辰就消停了。
不过这样明显还是有些浪费时间，于是方明了转身回到了洞府之中。
将整只右手直接浸泡在灵源水潭之中，过了半刻钟之后才将其重新抬起。
这时候手臂之中的刺痛感已然消失无踪。
方明了沉默的看着自己复原的右手，眼中闪过一丝疲倦。
玄阶符箓的绘制不但困难，且其危险程度也是超出了预料。
之前绘制黄阶符箓失败之时，已然学会断灵之法的她即便绘制失败，灵气溃散。
也并未受到过什么严重的伤势。
可是玄阶符箓，纵使仅是残存的余威，那也是不能小觑。
她如今所用的这只符笔已经不能为她带来什么增益，也就是材质尚且还算坚固于是合格。
但方明了也是发觉上面已经出现一些金剑破空符绘制失败带来的瑕疵。
她可以治疗自己，符笔却不能复原，虽然这些痕迹十分轻微。
但天长日久积累下来也是不可忽视的，方明了有预感，这只符笔大概用不了几年了。
下一次去雪原城，二阶符笔需要和聚灵阵，修炼功法一般加入她的购物清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