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之前的感觉对不上。摸不准。还得继续查。”
她叹气。修为还差一截,要是能全盛,早能一眼看穿。至于谢叙为啥知道?不用问,肯定是趁她闭关偷溜出去的。
他也没藏着掖着,自己干的,认。
“查下去?”谢叙捏着下巴,笑了,“行,你猜对了,你也没法一眼看透,跟瞎子摸象似的。”
他顿了顿,抬手一挥。
俩分身“啪”地蹦出来,立在魔女左右。
“你在这儿等,别乱跑。”
村子里没修士气息,魔女也不是吃素的。但保险嘛,多留一个算一个。
魔女心头一热——这混蛋,嘴上凶,心倒不坏。
可她也清楚:上次能找到,全靠运气,外加一票舔狗替她探路。现在?没那资源了。
她连催眠别人都得看心情。
谢叙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想啥了。
他没说话。
转身,纵身下井。
这个世界上,能靠的,从来就只有自己的脚,和自己的手。
就在魔女还陷在旧日回忆里发呆时,谢叙已经顺着昨天的法子,继续往井底溜。
看着挺土,挺笨,可要查一口井,真不难。
他越往下,寒气越重,那股子凉意,跟昨天一模一样——不是普通井水的潮气,是有人动过手脚的冷。
谢叙一抬眼,墙面上几个刻痕蹦进眼帘——四幅画,画得粗糙,却透着说不出的怪。
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井,不对劲。
他本以为这村子压根没修炼者,看外表也确实如此——破屋烂墙,柴火堆满院,哪像有能人住?可这井,石料是上等白玉髓,凿得平滑如镜,哪儿是寻常农人能弄出来的?
他盯着那泛着冷光的石壁,苦笑:真是惯性害人。谁见井不觉得它该是土石堆砌?他早该想,这井,压根不是给人用的。
那四幅画,简单得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