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小说》后陷入微妙的创作焦虑,他曾在播客中坦言:“我梦见自己变成片库里发霉的胶片,而观众们举着手机从我身上踩过去。”
而他即将上映的新作品《好莱坞往事》,虽然备受期待,但跟狂热的《沙丘》相比还是不在一个等级上,虽然昆汀从不已票房为创作导向,但面对口碑和票房双爆的一部商业大片,心里无论如何,都会有些不服气。
而且,如今数字放映的普及摧毁了他对“影院仪式感”的信仰,而流媒体平台对“导演剪辑版”的滥用更令他愤怒。
“Netflix的算法连希区柯克的悬念都能剧透,”他在乌玛·瑟曼的生日宴上醉醺醺地抱怨,“现在的小孩根本不懂什么叫‘等待’。”
这种焦虑催生了《血色嘉年华》的创作内核,据编剧好友罗杰·阿瓦里透露,剧本第三稿中新增的“胶片修复师连环杀人案”桥段,实则是昆汀对电影工业的隐喻式复仇。
“他让凶手用老式剪接台肢解受害者,每一刀都对应数字转帧的帧率——24刀,刀刀见血。”
新奥尔良之行成为解读昆汀心境的密码。当地记者发现他连续三天造访巫毒博物馆,对“诅咒人偶制作工坊”表现出异常兴趣。
馆长莉莎·拉沃透露:“他盯着那些钉满针头的布偶看了两小时,最后买了三磅墓地土说要‘拌进胶片显影液’。”
这种神秘主义倾向或与他的创作瓶颈有关,特效总监格雷格·尼科特罗证实,《血色嘉年华》中“流血圣母像”的机关测试屡屡失败,直到昆汀坚持往液压油里掺入圣水才奇迹般运转,“他当时念叨着:如果技术解决不了,就让魔鬼来帮忙。”
或许他突然以古旋风下部作品对标,只是一时的有趣心态,但也在认证他逐渐失去创作自信的表现,当自己选择对标别人的时候,已经在否定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