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弟弟又准备给自己拿鸭子过来,吓得陈春花连忙拒绝,上次和这次拿过来的东西都已经还不清,再拿一些过来,指不定要还到什么时候。
并且,这两次拿过来的东西,加在一起,只给几个孩子补充营养,吃一两个月肯定没问题。
到那个时候,国强的腿都差不多要好了,自然就不用刻意弄补充营养的东西。
还有就是,在自家院子里养几只鸡,别人看见人也说不了什么。
数量要是多起来,哪怕男人是营长也不好交代。加上有两只鸡养着下蛋,完全足够给国强补充营养。
“好吧,那我带点鸭蛋回来,走啦~!”
对此,陈景没有劝说,点了点头擅自做了决定,就带着母亲和媳妇走出客厅。
从屋檐下推上自行车,三人一起离开院子,走向军区大院门口。
下午两点的太阳悬在偏西的天空,没有寒意,倒像裹了层暖融融的纱,把光洒得满街都是。
市中心的三层红砖办公楼立在街旁,墙面上的红漆经年累月褪成了浅赭色,砖缝里嵌着些干枯的草屑,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白。
楼顶的烟囱是水泥浇筑的,筒身爬着几道深色的水痕,顶端飘出一缕浅灰的烟,慢悠悠地往上走,没飘多高就被风揉散在天上。
办公楼对面是连片的苏式平房,斜顶铺着青灰色的瓦,瓦檐下挂着几串风干的红辣椒,金红的颜色在灰白的墙面间格外显眼。
平房的窗棂是木制的,刷着早已失了光泽的墨绿漆,窗框边缘积着层薄灰,却没掩住玻璃后隐约透出的浅黄窗纱。
两排建筑之间的街道是土路,被碾出两道深深的车辙,辙印里铺着些枯黄的杨树叶,被太阳晒得发脆,风一吹就贴着路面轻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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