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像一块投入污水中的特殊海绵，疯狂吸收着其中的“养分”，虽然水质极差，但量足够大！
同时，他强大的神识悄然扩散开，避开那些监工的感知，深入矿洞岩壁，甚至向着更深处的地底蔓延。他在探查矿脉，更在寻找此地“污秽”与“能量”的源头。
一天下来，他随手挖了几块品质最差的秽晶交差，应付了事。那监工检查时骂骂咧咧，但看他确实交了“定额”，也懒得再多找麻烦，只是克扣了他的“仙粮”（几块劣质仙晶和一颗味道刺鼻的辟谷丹）。
夜晚，其他矿工早已疲惫睡去或在默默舔舐伤口。墨玄依旧蹲坐在石床上，体内功法不停，如同一个无底洞，悄无声息地吞噬着整个矿区弥漫的污秽能量。
他的气息，在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坚定的速度，一丝丝地增长着。适应仙界法则的速度，远超常人想象。皮肤下的黑金道纹在黑暗中微微闪烁，如同呼吸。
他睁开眼，淡金色的竖瞳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看向矿洞深处。
那里，他感知到了更“有趣”的东西——这条贫瘠的秽晶矿脉深处，似乎隐藏着某种更精纯、却也更狂暴、更……古老的能量源。而且，越靠近那股能量源，吞天蛤印记似乎就越活跃。
仙界底层？苦役之地？
于他而言，这里不过是又一个等待被吞噬的“腐骨泽”罢了。
规则？他很快就会让仙界明白，他的规则，只有一条——
吞噬！进化！变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