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的影子,当初那么矮的两小团影子,现在已经抻得这么长了。
初夏的天气,晚上风吹起来还是有些凉,陶淮南短袖外面穿了件衬衫,衬衫的袖子有点儿卷起来了,迟骋慢慢给他折好。
陶淮南挠了挠手腕上被蚊子叮出来的包,问:“还有多远?”
迟骋说:“快了。”
陶淮南说“好的”,迟骋问:“累了?”
“不累,”陶淮南笑笑说,“还想多走一会儿。”
俩人到家的时候,陶晓东穿着睡衣,正坐沙发上吃小蛋糕,陶淮南一开门,他刚好把最后一口塞嘴里。
陶淮南换鞋打招呼:“晓东,汤哥!”
汤索言从书房走出来,应了声:“回来了。”
“回来了,”陶淮南指指自己,“我喝酒了!”
汤索言笑了下说:“那我给你泡点儿茶?”
“不用了,只喝了一点儿。”陶淮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