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抓抓他头发,问:“陶淮南传染你了?”
迟骋侧了侧头,额角贴着晓东的手掌。
“小时候都不会撒娇,现在倒会了?”晓东被他贴得直乐,说,“这还是我苦哥吗?人设崩了啊。”
迟骋也不说话,只那样枕着手看着他,侧着头叫了声:“哥。”
“嗯?”晓东声音里还是带着笑意。
迟骋这一声“哥”叫完却并不说什么,好像仅仅只是想叫这么一声。
陶晓东胳膊用力,把迟骋的头托起来,搂着迟骋用力拍拍他后背,说:“别天天把自己绷得跟个顶梁柱似的,不用你那么累,别忘了你上头还有俩哥呢,我跟汤哥再给你们顶几十年不成问题。”
迟骋这几年转过来的钱越来越多,晓东没说过不用他转,每次转都收了。
有次跟朋友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