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跟迟骋拉开两米距离,澡不一起洗了,亲也不亲了。
迟骋看他躲那么远,问他:“干吗你?”
“我有点咳嗽。”陶淮南又往后挪挪,坐在床上跟迟骋说话。
迟骋问他:“难受?”
“不难受,”陶淮南跟他说,“小卓今天咳嗽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让他传染了,我先离你远点儿。”
“你可别到处赖了,冬天你本来也咳嗽,”迟骋过去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弹完又在那处亲亲,“往哪儿躲。”
陶淮南本来也不太确定是空气不好呛的还是感冒了,这会儿让迟骋一说,嘿嘿地乐了会儿。
陶淮南新换的睡衣,哥给买的。
哥好像总是怕小孩儿长大,到现在了给陶淮南买东西还总喜欢买小孩儿用的。陶淮南今天穿得依然暖茸茸的,短绒睡衣摸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