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草了!这帮墙头草,那是一个管用的都没有!
这才几天功夫没拿到结果,就开始生小心思了,枉费三爷对他们这么好,这些天的功夫,光油都烧了好几桶了!”王宇飞愤愤不平的说道。
老纪打开一包没拆封的烟,自己抽出一支然后将烟盒丢给了王宇飞:“他们退出,咱就自己打!等弄下来了,非开车拉着在周围村子转它两天两夜不行!”
王宇飞自己点燃香烟嘬了一口慢半拍道:“不过话说回来了,这野猪王也太精了,妈的死活就是圈不住它!”
老纪:“不慌,三爷去请教钱大炮了!应该能问到收拾这头野猪王的招儿!
这帮乌合之众散了也就散了,真干活儿,还得是咱们自己人才能成事儿!”
王宇飞听到这个名字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钱大炮?是钱钟擎钱老吗?他不是都洗手不干了!”
在东北猎人圈子里,十里八村手把好,枪打的直流的,就可以叫炮手,一般都是挂在姓氏后面。
比如陈震山,大家喊陈炮,赵大山,大家喊赵炮。
但是能称得上大炮的,地位要比常规意义上的好手,还要强才行。
这个强体现在战绩上,也体现在身份地位上。
钱大炮今年都71了,那可是方圆百里,都赫赫有名的老猎人,早些年单单折在他手里大爪子,都不止一只。
乔牧舟打猎的手艺,大部分是家传,偶尔遇到棘手的事情,才会去请教这个父亲的故交老友行内大佬。
小飞跟老纪哥俩在家里等了个把小时,乔牧舟带着邹师爷俩人回来了。
“三爷,问到法子了吗?”小飞见乔三儿回来,立马关切询问起来。
“问到了!这野猪王,要等大风天才好收拾他!咱们费心巴力的忙活几天功夫,都是些无用功!”
“大风天?”
乔牧舟点点头:“对!大风天,哑巴狗,再带上好炮手,才有机会能贴到它的边儿!
对了,上山之前,还得沐浴更衣,收拾的利利索索的才行!”
“啥玩意儿?打个猎,又不是拜神上香,还得沐浴更衣?那野猪王就算聪明些,这也太夸张了吧?”
王宇飞听完这套说辞,眼神里带有浓浓的质疑。
“你懂个屁!沐浴更衣,你当是做样子啊?钱大炮说,这野猪王能长这么大,活这么久,那都是天赋异禀才有机会。
我把最近几天打圈围失败的经历说给钱大炮听,他说,但凡在山上称王称霸的,听觉、嗅觉,都远超同类!
咱们为啥圈不住他?因为咱们人员还没收缩起来呢,它早早的就听到动静提前穿越包围区了!
嗅觉也是一样的道理,都是糙老爷们,进山打猎穿的衣服,味道也非常明显,间隔达到一定距离,它也能比其他野猪更早闻到。
想要靠到跟前儿,身上气味也得尽可能的压下来才行!
哑巴狗,就不用解释了吧?”
乔牧舟一番话说完,不久前还满脸不服气的王宇飞瞬间不吱声了。
老辈人传下来的经验,里面都蕴含着一定的道理,不是随口一说故弄玄虚那么简单。
老纪听完点点头,掏出烟跟火儿给乔牧舟点上:“刚才老刘跟其他几个带头儿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