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平视着邵寒,尽量放缓语气:“喂!我真的是医生,而且可以为你解决问题,你相信我吗?”
邵寒愣了愣,眼中光芒闪烁几下,然后,迟疑着轻轻点了点头。
鞠然忍不住微笑,也点了点头,很是赞赏他的识时务:“很好,那接下来,你只要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了。”说着他也不管邵寒的反应,直接伸出手就去扶人。
手触及对方的瞬间,鞠然明显感觉到邵寒的抗拒。
他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似乎下意识想给鞠然来个过肩摔,但是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或许是他现在状况不允许,又或者,他真的死马当成活马医地相信了鞠然。
鞠然很满意他的配合,忍不住又笑了一下,然后一边将他扶到床上躺好,一边“回忆”着自己的理论知识。
邵寒一回到床上,便下意识缩成一团,侧对着鞠然,静静看着他――啧!这孩子,还是戒备着呢!
不过鞠然也没在意,只是按照记忆麻利地把他捋直了,然后给他找了条柔软的被子盖在他敏感的肌肤上,继而又迅速到盥洗室拧了湿毛巾放到他头上――说实话,他虽然看过很多次了,依然还是无法理解“生理热”到底是个什么样神奇的存在:丫人明明很热,像发烧一样,还得给脑袋降温,为毛身体还要保暖……
看到邵寒在惊愕过后,因为热却又死活不肯“求人”只能拼命扭着身子想把裹在身上的被子踹掉的样子,鞠然在心里默默地给他点了一排蜡,同时又忍不住有些好笑。
艾玛!这别扭的蚕宝宝真是太有喜感了!
不过,咳咳!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得严肃点!
没见人邵寒见他憋笑正用那漆黑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吗?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欢乐,鞠然绷着脸,尽量冷静地问到:“好点了吗?”
“嗯。”邵寒微微点头,低低地应了一声,似乎因为嗓子干涩,声音有些喑哑。
鞠然闻言,不仅没有轻松,反而皱了皱眉:“你现在情况很不好呢!发情期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忘了提前吃抑制剂?”
因为额头上敷了毛巾,邵寒稍稍好受了点,只是他的声音虽然竭力保持着平稳却还是让鞠然听出了些颤抖:“昨天下午,大概六点吧。有吃抑制剂,但是好像没用。”
“没用?”鞠然皱了皱眉,“药剂瓶呢,让我看看。”
“桌上……嗯……”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想抬手指指书桌,却忍不住哼了一声。不知是终于撑到了临界点,还是因为被子不小心蹭到了他哪里的敏感・点,他体内骤然又涌上了一阵热、浪,让本来已经熟悉了的痛苦忽然又加大了一倍。这加倍的灼烧感火一般燃烧着身体,几乎将他逼疯;虽然最后又被他咬着牙用仅存的理智硬生生压下,但那原本青黑的眼中却已经有了些代表失去理智前兆的红色血丝。
“别动!”鞠然心下一急,有些严厉地斥声,“想死吗?你现在需要好好保持体力!”那语气似乎是在训斥不听话的孩子。邵寒愣了愣,然后竟然也真的乖乖地一动不敢动了。
扫了眼凌乱的书桌,没找到东西,鞠然弯腰看了一会,最终在床底下找到了那个已经开封过的玻璃瓶:瓶子上的标签都模糊了,只能通过隐约的几个字母判断出这是omega信息素抑制剂。
拿着小药瓶,他仔细看了看,又凑近鼻尖闻了闻,企图分析些什么,但因为周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