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肉都挂在自己的房梁上。
这样,肉既能晒太阳风干,又没人瞧见。
一整头猪,出肉足有一百八十斤,除了割出来榨油的猪板油,其他肉全都做成了腊肉。
也幸好天气好,晾个三、五天就成了。
除了肉外,还有一副猪下水。
苏微微照旧将猪心、猪肚、猪腰、猪肝和猪肺都做成腊肉吊起来风干,但留下了猪肠和猪脑。
“小竹,你去清洗猪肠。”
她将清洗猪肠的艰难任务交给孙小竹后,便拿出药材,做个天麻炖猪脑。
一家子除了原主,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次肉。
就这样还能把四个儿子养的人高马大,只能说明孩子们的爹基因是真强悍。
等到去镇子上打听消息的王延宗和王延耀两兄弟回来,一进屋闻到了药材味儿,顿时脸色一变。
“怎么有股药味儿?”
“家里谁生病了?”
两兄弟急忙问。
“没人生病,是我在炖汤。”苏微微从厨房里走出来,“我炖了药膳汤,给家里人补补脑子。”
王延宗:“?”
王延耀:“补脑子?”
然后,吃午饭的时候,全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端上一碗天麻炖猪脑的汤。
炖汤的猪脑更是分开好几块,一人一小块。
虽然加上药材一起炖汤后,自带一股药材的苦涩味儿,但好歹是块肉。
众人还是吃的很开心的。
饭后,苏微微把王延宗和王延耀叫进房里,问:“你们在镇上打听的怎么样了?”
王延宗和王延耀都是叹气,脸色难看。
“娘,你说的是对的。听闻皇上已下旨迁都南方,边关战线会逐渐回缩,到时候我们这里会变成交战区!”王延耀将在书院里打探到的消息告知。
苏微微早有所料,但面色依然沉重。
“娘,我们……真的要走吗?不然我们找个深山躲一躲,等战乱结束后再回来?”王延宗心中苦涩,还抱着一丝留下的渺茫希望。
苏微微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们必须要走!”
王延宗仓惶低头。
但王延耀倒是接受良好。
他寒窗苦读的十年中,也曾游学在外。
虽然他心中也有故土难离的愁绪,但更明白轻重缓和。
“我已经让你们小弟偷偷买了粮,今日便可开始收拾行囊了。”
苏微微简略提及自己的安排后,又看向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