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苏微微瞄了一眼,是小彬的来电。
“任元帅,我现在要下班了。”她很认真地说,“这件事,我也会好好处理的,感谢您好心提醒我。”
任天行心里忐忑,“那你应该不会傻到和他结婚吧?”
苏微微失笑,“任元帅,你怎么一副担心宝贝女儿看上外面小混混的老父亲样儿啊?”
任天行瞪了眼,“什么老父亲?我有这么老吗?我才二十七岁,只比你大五岁!就算是做你老……”
后面的“公”差点脱口而出,但被他生生压住了。
苏微微疑惑,“老?”
“老哥!”任天行咳嗽,“二十七岁做你老哥也差不多吧!”
“哦,那的确可以。那我以后叫你任哥?听着好像什么组织头目?那叫任哥哥?听着好像有点奇怪?还是叫……天行哥吧!行不行?任元帅?”
“都决定改口了,怎么还叫元帅?”
“那好,以后我私底下喊你天行哥,你以后也不要‘苏护士苏护士’地叫我,直接叫我‘微微’或者‘小微’吧!”
光脑再一次响起。
苏微微冲任天行挥了挥手,“天行哥,我先下班了,明天再跟你说吧!”
说完,她小跑着离开了。
任天行思来想去,又去找了廖子歌。
廖子歌:“……”
他叹了一口气,“元帅,我劝你还是理清一下自己的感情,如果你不打算追求苏护士,那你频频插手她的事情,就是多管闲事。她不知道还好,若是被她知道你悄悄打探她的私人生活,她会怎么想?”
闻言,任天行沉默了。
然后,他按灭了光脑。
这一夜,他心绪煎熬,夜不能眠。
闭上眼,视觉消失后,嗅觉和听觉逐渐增强。
他听见了小白虎趴在飘窗上轻轻打呼的声音,也嗅到了病床边那一束盛放的蔷薇散发出来的花香。
淡淡的,柔柔的。
不期然,脑海里浮现了小姑娘眉眼弯弯的笑脸。
她轻声喊他,“天行哥!”
下一刻,任天行睁开了眼,看着天花板,他抬手盖住自己的脸,深深叹了一口气。
“栽了……”
第二天,苏微微没有上班。
主治医生来做日常检查,发现任天行的精神污染竟然又降下去了。
从92%降到了89%。
只要降到85%就是中度精神污染,也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脱离了生命危险。
“看来,S级向导的疏导能力的确很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