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砸。
王秀才当即鬼哭狼嚎。
“王秀才,你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对吧?”苏微微问。
王秀才想挣扎,但她一动,苏微微就像是砸核桃一样,面无表情地来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
“乖乖在家躲两年,留长头发、养养手臂的伤,不好吗?”苏微微又问。
王秀才心里愤恨,回答迟了片刻,然后再次迎接一波砸核桃。
她痛到撕心裂肺,连声保证:“好好好!我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的!”
苏微微满意点头,扔下石头。
“只要你听话,放心,还是能活的。”她拍了拍王秀才的脸,笑吟吟地安慰道。
王秀才却怕得寒毛直起,仿佛见到了阎王。
“送”走王秀才后,苏微微拍了拍裙摆,看到上面的血点子后,不悦地蹙起眉。
不过,无碍。
与此同时,罗子雀送少公子回屋。
少公子尴尬地斟茶递给罗子雀,“罗夫郎,今天这事儿……让你们见笑了。”
罗子雀摇了摇头,并未接话。
此时说什么都难掩尴尬。
少公子见他既没有宽慰,也没有训斥,心里不知为何,放松了许多,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些倾诉的想法。
“罗夫郎,我是母亲唯一的子嗣,从小便深受宠爱,只可惜我是一个少公子,而不是继承望南城的少城主。
我从小就听乳夫说,我未来的妻主会成为望南城未来的城主,所以我要嫁给一个文武双全、心有城府的好女人。
从我年满十五后,母亲为我精挑细选了许多好女儿,但我……都不喜欢。一想到自己以后要和这样、那样的女子过一辈子,我就内心煎熬,彻夜难眠。”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也没在意身边人有没有在听。
“既然不愿,那就拒绝。”
然而,听到他的话,罗子雀给出一句话。
少公子闻言一愣,而后苦笑摇头,“哪有这么容易啊?母亲是一城之主,我若是拒绝,望南城的未来该如何是好?”
“这不是有你吗?”
此时返回的苏微微听到这句话,反问他,“你不是城主唯一的子嗣吗?交到谁的手里都不如交到你的手里更安全吧。”
“但我只是一介男子……”
“那又如何?”苏微微再次反问,“世上只有做得到和做不到之分,哪有女子可以做,男子不可以做的事?若你足够优秀,城主也不会想把自己一生为之奋斗的望南城交到外人的手里。”
闻言,少公子陷入沉思。
见他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