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怎样？」
末日十三却是没好气地冷笑一声。
跟聂天等人比起来，他感觉自己更悲催。
明明是混沌之皇，明明什么都知道，但却始终触碰不到本源法则，更无缘主宰之境。
「凭什么？」
末日十三的眸子，突然颤动一下，心中怒吼一声。
御苍穹和古圣尊那样的存在，能触碰到本源法则，也就算了。
可牧九格，明明是一个后辈，凭什么也能领悟本源法则？
「小子，说说看，你还知道些什么？」
牧九格眸光颤动着，沉声问道。
此时，他的脸色，明显不再像之前那么淡定了。
「牧九格，你虽然领悟了本源法则，但并未真正的掌控，只是将本源法则，融入到了你的剑意之中。所以现在的你，还达不到主宰之境，只能算是半步主宰。」
黎幽似乎猜到，牧九格会是这样的反应，淡淡笑着，说道。
「这……」
众人听到他的话，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愣在当场。
原来，牧九格并非掌控本源法则！
但他的战力，已然恐怖到极点。
难以想象，若是真正掌控了本源法则之力，又该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小子，你的背后，是什么人？」
牧九格面色阴冷而低沉，目光之中涌动着森寒的杀机，沉沉开口。
黎幽虽然是龙族预言中的御魔者，但他自己，绝不可能知道这些。
他的背后，一定有强者！
「不如这样，我告诉你，我身后的人。你告诉我，你跟御苍穹，究竟是什么关系。」
黎幽淡定一笑，说道。
正常情况而言，牧九格绝无可能领悟本源法则之力。
据说，只有拥有特殊体质的人，才有可能领悟本源法则。
所以。
御苍穹亲手创造的苍穹九族，领悟本源法则的可能性，都比牧九格大。
除非，牧九格跟御苍穹的关系，更近！
「小子，你很聪明。可惜聪明，救不了你的命！」
牧九格不禁笑了一声，双眸之中迸射出冰冷的杀机。
他岂能看不出，黎幽在套他的话。
「哼哼。」
黎幽感受到强大的压迫，却是丝毫不惧，反而冷声一笑，道：「人皇，我敢站在这里，就不怕和你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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