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早就暗中波涛汹涌了。“时言夏冷声说道。
不管这人是好还是坏,都不可能独善其身了。
“帝都的那些豪门家族的人,一个个如今都是野心勃勃的,有没可能也是别人之前早就沟通好的,上次冷之墨替他们治病的时候,我就让人暗中观察了。“
“他们与顾家,霍家完全不一样。“战景凛说道。
他从车一侧,拿出另一叠资料递到时言夏的手上,示意她打开看看。
时言夏连忙把资料打开,看着资料内这些详细的信息,她不禁笑出声,说道:“看来越来越有意思了,他们相信冷之墨,却不知冷之墨开出的药方,是我写的。“
“我不是什么救人病的医者,我不过是喜好研究药材和命理,我既然能开出这些药方,自然是留了一手的。”时言夏自信满满的说道。
她对这些豪门家族的人,并不信任。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想过去相信他们。
“我给他们的药,与给顾安的并不是同一类的药,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回去后,病情会复发,也并不是我故意让他们复发,而是他们自己作死。“
“如果他们没问题,那么病就不会复发,反而真有可能痊愈。但他们集体出了问题,那么问题就出自于他们家的风水,还有自身。“时言夏说道。
她不是什么善类,所以做事自然是留一手。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亦是这个道理。
“那就更好办了。“战景凛欣赏的看着她说道。
时言夏哑声失笑,把资料递回到他手上,挑了挑眉,一脸是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你不觉得我够狠吗?“
“给他们治病的时候,也留了一手。“时言夏笑着问道。
一般情况下,别人都会站在道德最高点开始指责,认为她心思歹毒。
“为什么要认为你太狠?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再者这些人如果心里没其他的盘算或是害人,你也不至于留一手。“
“既然是他们做事留的因果,那就该让他们付出代价,没有人天生就是圣母,需要去怜悯着众生。“战景凛说道。
时言夏听着男的话,她笑意更深。
“说得有道理,中午请你吃饭。“时言夏说道。
她的心情显然格外好,这一刻,她才真实的感觉到自己与战景凛是同一类人。
也很享受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战景凛由始至终,都站在她这边,与她并肩同行,甚至连思想都与她一致,也从不会因为小事或大事,与她红过脸。
这种男人,怎能让人不心动呢?
“那战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战景凛低声笑着说道。
肉眼可见的,男人心情显然非常愉悦,像只要能和她呆在一起,他就会很快乐一样。
“走,吃饭去。“时言夏说道。
一大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