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像被撕裂了一样。明明早就知道和他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云泥之别,为什么还要一次次不受控制地抱有不该有的幻想?那个女孩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对自己那些超乎寻常的好,难道真的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更残忍的,是上司对下属的一种基于能力的"额外关照"与怜悯?
"窈窈?你怎么了?怎么蹲在这里哭?"好友兼同事小娜恰好从外面买咖啡回来,看到她这副缩成一团、伤心欲绝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蹲下,焦急地拍着她的背安慰,"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刚才那个更年期的王总?别怕别怕,跟我说,我去帮你骂她!"
姜窈只是摇头,眼泪掉得更凶,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所有的委屈和自卑在这一刻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吞噬。
小娜看着她这副模样,又联想到刚才楼上隐约听到的动静和言总那瞬间阴沉下来的、几乎要杀人的脸色、以及他立刻毫不犹豫追出来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扶着姜窈颤抖的肩膀,小声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急切,语速飞快地说:"窈窈,你别傻了!清醒一点!言总他肯定是在意你的!你都没看到,刚才你跑出来,他脸色有多难看,眼神冷得跟要当场把王总冻成冰雕似的,立刻就追出来了!那个什么明小姐,她算什么呀?啊?根本比不上你一根头发丝!她就是家里跟言总家是世交,仗着父母那点关系硬贴上来罢了!言总从来就没给过她好脸色,更没承认过她!我跟你说,你和言总,绝对有戏!他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完全不一样!那里面是有温度的,是活的!"
姜窈被她这一连串如同机关枪扫射般的话说得一愣,泪眼朦胧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爆炸性的信息,一个高大挺拔的阴影便笼罩了下来,彻底隔绝了不远处照过来的、已是夕阳余晖的阳光。
言宸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们身后,脸色依旧难看至极,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目光沉沉地、一瞬不瞬地盯着蹲在地上、哭得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像只被雨水打湿后无处可去的小猫似的姜窈。他完全无视了一旁眼睛发光、拼命使眼色的小娜,直接俯身,大手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将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的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身体骤然腾空失重,姜窈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手臂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脖颈,以防摔倒。
"言总......你放我下来......别人都看着呢......"她挣扎着,声音还带着浓重的哭腔,脸颊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过于亲密的接触和周围可能存在的无数道目光而烧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闭嘴。"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难辨,有未消的余怒,有深深的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强势,"再动一下,我就当着全公司的面吻你。"
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镇定剂,带着绝对的威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让姜窈瞬间僵住,浑身动弹不得,连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她只能把滚烫得快要冒烟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挺括的、带着冷冽雪松气息的西装面料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跳却失控地、更快地擂动起来,如同密集的鼓点。
他抱着她,面容冷峻,步伐稳健,无视沿途所有员工惊掉下巴的目光和压抑不住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窃窃私语,径直走向他那部专属的、直达高层区域的电梯。小娜在后面捂着嘴,激动得差点原地跳起来。
电梯门"叮"一声合上,狭小的、镜面装饰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而粘稠。姜窈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言总,这里没人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我说过的话,从来不作废。"他低头,灼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