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也凑过来看。她伸手摸了摸草叶,指尖沾了点露水,又捏了捏茎秆,比刚才结实了不少:“还真是!这草看着比刚才绿多了,茎秆也粗了,连叶片都舒展了。奇了怪了,从来没见草长得这么快。”
祝十三心里偷偷乐,表面却装作不知情,还故意蹲下来扒拉了两下泥土:“可能是昨天耕地的时候,把底下的肥土翻上来了,肥力足。加上早上的雾水渗进土里,刚好适合草生长。说不定过两天,整片地的草都能长得这么好。” 他一边说,一边趁着父子俩不注意,悄悄往其他几处长势不好的草丛施了植药术 —— 指尖的气顺着草叶游走,每拂过一片草,那片草就像被注入了活力,翠绿的颜色越来越深,高度也在慢慢往上拔。
没一会儿,整片黑麦田都变了样。原本参差不齐的草,变得齐腰高,绿油油的一片,草叶在晨光里泛着光泽,风一吹,就掀起层层绿浪,看着比平时茂盛了至少一倍。祝升福蹲在地里,伸手摸了摸草叶,又捏了捏泥土,手指在土里翻找了半天,嘴里念叨着:“真是邪门了,这土跟昨天没两样,怎么草就跟换了个品种似的?” 陈桂兰在旁边笑着打圆场:“管它邪门不邪门,长得快、长得好就是好事。以后不用天天跑地里割草,我还能多在家收拾收拾猪圈。”
祝十三把竹篮里的玉米粥递过去,看着父亲喝得香甜,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 要是每天用植药术催一次,黑麦草的生长速度能比平时快三倍,不仅能供上猪场的猪吃,还能多存些干草,等冬天的时候用。这样一来,爸妈就不用再顶着烈日、冒着寒风割草,能轻松不少。
回到家,陈桂兰刚要往灶房走,准备煮猪食,祝十三却主动开口:“妈,我去割点草回来。刚才看东头地里的草长得特别好,割些新鲜的拌进猪食里,猪肯定爱吃,长得也壮。” 他拿起墙角的竹编撮箕和磨亮的镰刀,快步往黑麦田走。这次不用偷偷摸摸,直接在田里找了片最茂密的黑麦草,运转植药术催了半分钟 —— 草叶又往上长了半尺,茎秆也更粗实了,才挥起镰刀开始割。
镰刀挥下去,草叶 “唰唰” 作响,清脆又利落。有练体诀加持,他的动作又快又稳,没一会儿就割满了两撮箕。撮箕里的草堆得冒了尖,绿油油的,还带着新鲜的水汽,看着就喜人。祝十三挑起撮箕往回走,百来斤的重量压在肩上,却轻得像扛着两捆棉花,脚步轻快得能追上风。
路过村西头时,遇见了王婶。她正扛着锄头往自家地里走,锄头把上还缠着防滑的布条。看见祝十三挑着满满两撮箕草,草叶还透着亮,王婶立刻停住脚步,惊讶地凑过来:“十三,你这草在哪割的?长得这么好,叶片又宽又绿,比我家的壮实多了!我家那草,长得跟细麻线似的,猪都不爱啃。”
“就在东头我家的地里,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草长得特别快,还壮实。” 祝十三笑着回答,没提植药术的事 —— 这秘密现在还不能说,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王婶啧啧称奇,伸手摸了摸草叶,指尖沾了点草汁:“真是好福气!我家的草长得慢不说,还总发黄,不知道是不是土的问题。要是也能长得这么好,我也不用天天愁割草了。”
祝十三心里一动,王婶平时总帮着家里照看鸡窝,是个热心人。帮她改善草的长势,不仅能还个人情,还能试试植药术对不同地块的效果。他随口说:“王婶要是不嫌弃,下次我割草的时候,帮你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草长得慢的原因,比如土太板结,或者缺了点啥。”
王婶高兴得不行,手里的锄头都晃了晃:“那可太好了!谢谢你啊十三!你这孩子,刚回村就这么热心,比城里那些年轻人懂事多了。”
回到家,陈桂兰已经把灶房的大铁锅烧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