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很小心,意在让人不适出丑,而非造成大病。”洛晚晚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份量轻,就更难查证,即便揪出小菊,她大可抵赖是不小心沾染,或者推说被人利用。
幕后之人,算计得真是精准。
“秋云,你悄悄去查一下,小菊今日可曾离开过澄心苑,接触过什么人。赵伯,这盏茶,先找个由头处理掉,不要声张。”洛晚晚迅速吩咐,思路清晰,
“另外,悄悄请容嬷嬷过来一趟,不要让人察觉。”秋云和赵铁柱领命而去。
洛晚晚坐在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她料到会有人不甘心,却没想到对方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将黑手伸到了她的饮食里。
这澄心苑,看来也并非铁板一块。容嬷嬷很快悄然而至,听闻此事,也是面色凝重:“夫人,此事可大可小。小菊一个粗使丫鬟,未必有这般胆量和见识,背后定然有人指使。当务之急,是稳住局面,不能在家宴上出岔子。”洛晚晚点头:“嬷嬷说的是。家宴照常,但这澄心苑,是该彻底清一清了。”她心中已有计较,这是一次危机,也是一次立威和肃清内院的机会。
家宴如期举行,洛晚晚镇定自若,安排得井井有条,未有丝毫差错。宴席上,她谈笑风生,应对得体,丝毫看不出异样。
暗中,她却让秋云和赵铁柱加紧调查。宴后第二日,洛晚晚以年关将近、需彻底清扫为由,下令澄心苑所有仆役暂时集中在偏厅,由容嬷嬷带着太夫人身边的两个老嬷嬷,逐一核对身份、检查随身物品。
同时,秋云和赵铁柱带人暗中搜查了下人房。果然,在小菊的枕头芯里,搜出了一小包用油纸裹着的、已经磨成细粉的一线香和番泻叶。
人赃并获,小菊当场吓得瘫软在地。洛晚晚端坐正堂,面色如霜,目光扫过底下噤若寒蝉的众仆役。
她没有急于审问小菊,而是先宣布了几件事:负责茶水间的管事婆子监管不力,罚俸三月;所有接触饮食的丫鬟婆子,重新立规矩,互相监督,若有失察,连带受罚。
然后,她才将冰冷的目光投向瑟瑟发抖的小菊:“小菊,你入府三年,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行此背主之事?”小菊早已魂飞魄散,磕头如捣蒜,哭喊着:“夫人饶命!奴婢……奴婢是一时鬼迷心窍!是……是针线房原来的李嬷嬷……她、她给了奴婢二两银子,说……说只是让夫人稍微不适,错过家宴,并无大碍……奴婢知错了!求夫人开恩!”李嬷嬷?
那个因怠工被夺了权的针线房旧管事!而她,正是三老太爷家的远亲!
线索清晰了。洛晚晚心中冷笑,果然是那边按捺不住了。她没有再深究,毕竟李嬷嬷完全可以抵赖。
她需要的,不是与三老太爷彻底撕破脸,而是借此事件,彻底掌控澄心苑,震慑所有心怀不轨之人。
“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发卖出去。”洛晚晚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日之事,尔等需引以为戒!澄心苑乃侯爷与本夫人起居之所,若有谁再敢吃里扒外,传递消息,甚至谋害主子,这便是下场!绝不轻饶!”严厉的惩罚,清晰的红线,让所有仆役都白了脸色,纷纷跪地表忠心。
借此机会,洛晚晚在容嬷嬷的协助下,对澄心苑的人手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梳理和调整。
几个平日里眼神闪烁、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