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了这些贵妇千金的购买欲和虚荣心。
物以稀为贵,越是难得,越显身份。一时间,询问声、赞叹声、竞价声此起彼伏。
“哎呀,这尊红珊瑚盆景真真是稀世珍品!我要了!”
“李夫人,实在抱歉,这珊瑚盆景仅此一尊,已被永嘉郡主预定了。”
“那这匣子南洋珍珠呢?”
“珍珠还有三匣,但每匣限购一位客人。”
“快,给我也登记个那‘贵宾玉契’!”晋王妃由洛晚晚亲自陪着,在三楼雅室慢慢赏玩,对一扇紫檀木嵌螺钿的四季屏风爱不释手,当即定下。
她笑着对洛晚晚说:“晚晚,你这铺子,可真是把人心琢磨透了。这般陈设,这般规矩,让人进了门,就舍不得空手出去。”洛晚晚谦逊一笑:“娘娘过奖了。不过是想着,好东西得让懂得欣赏的人遇见,方能显其价值。胡乱买卖,反倒糟蹋了。”一天下来,
“珍珑阁”人潮络绎不绝,营业额高得惊人。许多限量品和需要预购的珍品被抢订一空,办理
“贵宾玉契”的登记簿也写满了厚厚一叠。直到夜幕降临,铺门关闭,还有闻讯赶来的客人悻悻而归,叮嘱伙计明日一定早早再来。
当晚盘账,看着那惊人的数字,连一向沉稳的洛晚晚也忍不住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秋云和从
“云裳阁”调来协助的容嬷嬷等人,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
“珍珑阁”一炮而红,迅速成为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店铺,谈论它成了上流社会最新的风尚。
洛晚晚的名字,也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这一次,不再仅仅是
“能干的主母”,更是
“点石成金的商业奇才”。太夫人听闻营收,喜得连声念佛,对洛晚晚更是另眼相看。
连一向冷淡的萧煜,在听到管家汇报当日大致情况后,眼底也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澜。
然而,盛名之下,危机暗藏。
“珍珑阁”的空前成功,如同一块巨大的肥肉,引来了更多贪婪的目光。
那些在
“锦绣阁”争夺中败下阵来的势力,那些本就对侯府、对洛晚晚不满的对手,此刻更是妒火中烧。
三老太爷府上,听闻
“珍珑阁”日进斗金,摔碎了一套心爱的茶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某些与侯府有隙的权贵家中,也传出了阴阳怪气的议论:“不过是个商贾女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侯府如今就指望女人开店挣钱了?萧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甚至宫中,也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议论。
有内侍隐约向萧煜透露,似乎有御史准备上奏,参劾永安侯
“纵容内眷营商,与民争利,有失勋贵体统”。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也传到了洛晚晚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