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胜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已经是老百姓梦寐以求的房子。
吉米住的是三居室,环顾四周,装修布局跟三年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就原来你住的那一间。”
特鲁索娃喊了奥丽娅几声,让她到厨房里搭把手。
奥丽娅眨了眨眼:“妈妈知道你要回来,半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
吉米回以微笑,接着来到卧室,把行李袋的东西统统拿了出来,除了衣服以外,还有普里戈金送的白海运河,库马林送的紫皮糖,以及乌斯维亚佐夫、马列夫斯基等人送的各色礼物。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钱。
手指蘸上口水,认真清点了一遍,不多不少,一共952.8卢布。
若非当了赌博看护人不到半年,又让出赌场的一部分利益,否则绝对不止这个数目。
就在把钱放入铁皮盒子时,屋外传来特鲁索娃爽朗的笑声。
“出来吧,吉米,我给你准备了些冷菜。”
“哥,蜂蜜蛋糕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奥丽娅扭动烤箱的旋钮,余光里瞥见吉米拿着一盒紫皮糖,走了出来,两眼顿时闪着光。
“你这孩子,买这些干什么!”
特鲁索娃责备中带着几分心疼,“多给自己买点吃的,你看看在监狱里都瘦成什么样子。”
吉米张了张嘴,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在奥丽娅及时打了个圆场,剥开包装,把一颗紫皮糖往特鲁索娃嘴里塞,“妈妈,这是哥的一片心意,你快尝尝,到底甜不甜。”
特鲁索娃吃了以后,连声喊“甜”,气氛随之变得其乐融融。
吉米笑了笑,眼见桌上陆陆续续地摆上了蔬菜沙拉、熏猪肉、土豆泥、香煎鲱鱼、酸黄瓜……
“为庆祝吉米归来,干杯!”
特鲁索娃给三人倒满酒,然后豪迈地举起杯子。
叮当一声,吉米和她们碰了下杯,把酒一饮而尽,伏特加的酒劲让他忍不住喊道:
“ZBC(牛逼)!”
“哈哈。”
奥丽娅和特鲁索娃相视一笑,纷纷把酸黄瓜等下酒菜放到他盘里。
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吉米从闲聊中了解到,姑妈仍然干着她的老本行,贩卖格瓦斯。
像这种卖香烟、冰淇淋的流动商贩,通常由各地的公共饮食业托拉斯统一管理,所以不算是资本主义行为。
而流动摊位的盈利也与特鲁索娃毫无关系,她领的只是微薄的固定工资。
也正因为此,原主才会下定决心,当了地下车间主任,投机倒把,倒腾外汇。
搞来的钱,一部分交给姑妈存了起来,一部分把他们原先的二居室,换成了现在住的三居室。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