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的溜圆,看着父亲手中火红的耙子,机灵的喊道:“爹,这回儿是打的锄头吧!”
李扶摇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父亲,李自在冷哼一声,伴随着轻叹道:“你这兔崽子,这么多年了,都多大了,竟然连个耙子都不认识?看来你真不适合子承父业了!”
“哈哈哈,李大哥,扶摇这么大了,聪明劲儿,应该没在打铁上,要不让他去上私塾吧!”
周围的村民哈哈大笑,这一笑却勾起了李自在的愁思,那宠溺的目光在儿子身上打量,道:“也是啊,鸟大了总归要自己飞的,看来是爹太自私了,不应该把你拴在身边那么久的!”
李自在看着村民们,行抱拳礼道:“多谢各位一语点醒李某,李某今晚就把农具赶工,都给大伙打出来!今晚我与犬子有事相商,劳烦各位给李某一点时间!”
“好说!李大哥不急那几天!”
李自在因为打铁的功夫在青林村还有些威望,所以乡亲们都特别卖李自在的面子,当然这面子还是要还的。
月色撩人,一家三口围坐在石桌边,李扶摇端着碗筷,嘴里嚼着米饭迟迟不肯下咽,看着父亲肃穆的眼神,战战兢兢的身子微微发抖,不由自主的跪在李自在身前。
“爹,孩儿知错,今日我不该……”
王玉兰瞪了一眼李自在说道:“你个死老头子,就知道一天天凶他!”
“无碍,你没错,是父亲错了!”
李自在放下手中的碗筷,拿出锈迹斑斑的旱烟杆子,咂巴几下,叹道:“玉兰,家族来信了!”
王玉兰放下碗筷,大声喝道:“凭什么有事就想起我们了,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年半载不回信!”
李扶摇待在一旁,他不明白母亲为何这样,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发这么大的火,他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道大人的情感是何物。
李自在多年前,进入虎障山历练却因为身体吸入瘴气过多,虽然肢体完好,但修炼资质被毁,成为家族废物,被逐出家族,因此王玉兰与家族极为不和。
多年来都是在李家二弟李长生帮衬下,才有了他们如今的日子。
李自在把怀中的信封放在石桌上,咂巴几下旱烟,语重心长地说道:“渡仙门给家族下了三个名额!有一个在二弟那,二弟把丰年的名额给了扶摇,所以这才来信!”
王玉兰拿起信封眯着眼睛提着油灯仔细翻找,终于看见了李长生的字眼,怒气这才消了许多。
“大嫂,大哥!扶摇都吃着呢?”
马蹄声悠悠传来伴随着呼喊声,李自在夫妇来到土墙边,朝着西方向满脸疑惑,道:“大晚上的究竟是谁来了!?”
夜色下只见两个光点在前方晃晃悠悠,逐渐露出一个红毛马头,李扶摇眼光锐利,面露喜色欢呼道:“是二叔,是二叔!”
李扶摇认得二叔李长生的马,二叔跟他说起过,他的马是喝了仙门赐下的灵液,在夜里赶路也能如白日一般畅通无阻,而眼前那白光正是马的眼睛。
“声音听着怪熟悉,难道真的是老二?”
李自在夫妇不敢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