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将箭矢射向城门洞口。
箭矢如雨,尽数向他一人倾泻!
然而,孙望不退反进!
他向前踏出一步,手中的钢刀在身前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铁幕,“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竟是将那密集的箭雨尽数挡下!
他一个人,一柄刀,如同一尊不可撼动的山岳,死死地钉在了城门之下!
万夫莫开!
“保护将军!”
钱亮光的五个亲卫怒吼着,他们没有冲进城,而是转身背靠着孙望,面向城墙两侧可能冲出的敌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孙望筑起了一道最坚固的侧翼!
刀光闪过,一名从城墙拐角冲出的官兵被瞬间枭首!
长枪刺出,另一名企图偷袭的敌人被洞穿了胸膛!
他们五个人,就像五枚钉子,死死地焊在了孙望的周围,将所有来自侧面的威胁,全部斩碎!
……
与此同时,东阳城北门。
赵定海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城外那片稀疏的火光和听起来声势浩大却杂乱无章的喊杀声,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
“贺司鼎……匹夫之勇,垂死挣扎罢了。”
他摇了摇头,像是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
在他看来,贺司鼎这所谓的连夜攻城,不过是被围困多日后,最后的疯狂。
他甚至懒得亲自指挥,只等着天亮之后,去收割这群蠢货的项上人头。
然而,就在他志得意满之际,一名亲兵队长连滚带爬地冲上了城楼,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将军!不好了!南门……南门被攻破了!”
“什么?”
赵定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猛地转过头,一把揪住那亲兵的衣领,厉声喝问:“你说什么?!南门怎么可能被攻破?!”
那亲兵快要哭了出来,颤抖着指向南方:“是孙望的八千人马!他们杀进来了!”
轰——!
赵定海的脑子里仿佛有惊雷炸响!
孙望?贺司鼎?南门?北门?
无数个混乱的念头在脑中飞速闪过,最后串联成一个让他无法接受,却又无比清晰的事实!
佯攻!
贺司鼎在北门的猛攻,从头到尾就是个幌子!
那个莽夫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和他硬碰硬,而是为了吸引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和兵力,为南门那支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弃子”创造机会!
他被耍了!
被那个他眼中的莽夫贺司鼎,和那个他连名字都懒得记的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