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娘咋样了,这是她今天出门穿的衣服。”
少女压低声音垂着头,让人看着就不忍心。
“我爹不在家,娘这又......”丛怡辰吸了吸鼻子,故意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
“如今我退了亲也好,弟弟、妹妹们还小,我干脆自梳,我这做长姐的,怎么样都得把弟弟、妹妹们拉扯大。”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都有些沉重。
自梳女,指自行盘起发髻,以示终身不婚的女性,亦称姑婆、姑太、斋娘或妈姐。旧时,未婚女子留辫子,结婚前夕则由母亲或其他长辈主持盘髻仪式。有一部分女性决意终身不嫁,则可以自行将头发盘髻,即“自梳”。
丛怡辰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看过自梳女的事迹。
当时还和基地的朋友笑谈过,若是自己到了那压迫的古代,还不如做个自梳女,活的自在些。
记忆中,隔壁镇上就出过一个自梳女,带领一个家族走向了辉煌,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
反正这大乾朝有这个先例就行。
至于其他的,丛怡辰眼下是顾不得的。
活着都艰难的时候,谈其他的都是奢侈。
不过这件事儿,还得过个明路。
只可惜,他们下山的时候已经擦黑了。
等到了村里,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迎接丛怡辰的,只有漆黑的院子和焦急等待的两个弟弟。
“大姐,你这是怎么弄的?”
丛怡辰满身是血,状态狼狈,却是当初跌落山坡的外伤,其实已经被她自己治愈的七七八八,如今不过看着吓人罢了。
可惜两个弟弟不明就里,看到好好地人出了门,母亲不见踪影,妹妹如今还昏迷不醒,唯一清醒的姐姐又是这样狼狈,两个小少年眼睛通红的望着她。
上房屋里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在。
不过丛怡辰知道,上房后奶奶任氏和他那一双儿女,都在偷偷盯着他们几个。
“大姐,到底咋回事儿,我和岁安从镇上回来,就听说娘没了,娘她......”
大弟弟丛时安再稳重也才十岁,此时强忍泪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咱们回屋说。”
丛怡辰一手一个拽着弟弟,那股血脉相连的亲切感,让她有种错觉,仿佛她本来就是他们的大姐。
西厢房里,五岁的小妹丛晚晴头上裹着棉布,睡得并不安稳,小脸上的表情时不时的纠结着,似乎格外痛苦。
丛怡辰感受了一下她的身体,暗暗叹了口气。
这个妹妹,怕是也有些际遇。
“我们被人绑走差点儿卖掉,我怀疑娘没有死,而是有人故布疑阵,让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