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
“当然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那份报告，我最多批个条子，不会亲自过来考察。”叶老语气轻松。
王兴华心头顿感不妙：自己那份报告写的太出彩，可能又要引起别人注意。
没办法，谁让自己思维超前，想低调都不行。
“叶老，您找我有什么指示？”王兴华谨慎道。
“我想听听你对601厂具体建议。”叶老紧盯着王兴华。
眼前的年轻人并没有年轻人该有的轻狂和傲气，反而还有不该具备的沉稳。叶老内心深处隐隐有种感觉，对方不似年轻人，而是跟自己一样的老者。
“叶老，该说的建议我都在报告里说了，没其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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