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兴华心中默念:我心理年龄能做你爷爷。
顾漫一愣:这话还真有点道理,王兴华平日里老成持重,感觉比自己大了很多。
“那以后我叫你华哥?”顾漫风情万种瞥了眼王兴华。
王兴华浑身突然一激灵:“算了,你这么叫容易让人误会,还以为我是你情哥哥。”
顾漫眼神幽怨,不由小声嘀咕:“怎么会是情哥哥?我们可是法律上的夫妻。”
王兴华没听清,突然想起吃饭前顾漫神色迟疑,不由开口问道:“大队出什么事了吗?我感觉你之前情绪不对劲。”
顾漫脸色发苦:“大队没事,是公社有事。不、应该说是县里出了事。”
王兴华眉头微蹙:“怎么回事?”
“你上次提议建幸福院,秦主任欣然接受,而且其他生产队一听说要查账,立马同意支持责任田试点工作,态度比我们还热情。”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王兴华有些疑惑。
顾漫苦笑:“就是因为各生产队太积极,直接强行让社员们丈量土地搞包田到户,结果五保户没有反对,那些没有壮劳力的妇孺集体反对,甚至闹到县里,直接阻碍县里正常办公。”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王兴华有些意外。
直觉来讲,这里面肯定有内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今天早上,赵支书接到电话,跟秦主任到县里去接人。就一辆自行车不太方便,我就没跟着去,在小王庄留守。我中午回来做饭,也是想问问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王兴华眉头微蹙:“你们前天提的意见,各生产队昨天做的分田到户工作,怎么今天就有人能到县里闹事?还都是老弱妇孺?”
顾漫眼皮一跳:“你是说有人在幕后组织闹事?”
“这是早有蓄谋,不然不可能动作这么迅速。”王兴华断定道。
顾漫心头一惊:“会是谁?”
“这事好查的很,你去东王庄老弱妇孺里问问,肯定有人在之前就蛊惑过她们。你是女人,跟她们好沟通,一问就能知道事情大概。”
顾漫若有所思:“我现在就去。”
看着做事仍然一如既往干练的顾漫,王兴华满脸欣赏。
眼看没什么事,王兴华继续到学堂上课。就在他正愁怎么调教反复都教不会的小屁孩们时,王兴土又在外面不停挥舞。
“又有什么事?”王兴华眉头微蹙。
“族长,县里秘书打电话过来,赵书记有事让你去县里商议。司机正在往公社赶,让你去公社上车。”王兴土迅速道。
王兴华眉头皱的更深:赵书记这么急着找自己,肯定不是好事,是为了今天闹事的人?那跟自己也没关系啊!
“根叔回来没?”
今天王政根去县里,自行车都被他借走,王兴华可不太想腿走到公社,好几公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