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经提醒,王妃也注意到了玉珠的手指,许是浆洗房日日泡水浆洗,个个都肿成了萝卜大,红肿得不成样子。
美人有瑕,终是憾事。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这丫头平日里没偷奸耍滑,是个老实做事的。
如果知道她们在想什么,玉珠只怕会笑出来。
原身妥妥的小姐身丫鬟命,一点痕迹都明显地不行,哪里用得着刻意营造,泡两天冷水就成这样了。
“春杏,去取两盒玉容膏来。”王妃吩咐道。
被唤做春杏的丫鬟连忙应下,只是离开时,不动声色瞪了一眼地上俯身跪着的玉珠。
本来还想着府里丫头都不行,自己恰好能补上这个缺,没曾想半路杀出来个浆洗房的贱丫头!
等着瞧吧,真以为通房是个好当的差事?
收了玉容膏、一根金簪、一只银镯,两身绫罗衣裳、一双缎面鞋和十两银子,玉珠险些眼泪都滚出来了。
不是演的,是真情流露。
这入职福利待遇,谁敢说一个不好?
更别提还有独居的员工宿舍!
宁王府占地面积大,主子少,她一个通房也能自己住一个房间!就在前院书房的耳房。
玉珠看向王妃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玉珠在王府待了一年,礼仪规矩都懂,张妈妈恶补了一下王爷跟前的忌讳,这才离开了后正院,领着她一路往前院走去:
“打今儿起,你就去前院伺候王爷,每日辰时一刻来王妃院里请安……”
张妈妈嘴上说着规矩,眼角余光不忘打量着身侧玉珠的神态,见她欣喜归欣喜,却没有半点野心,张妈妈心中暗自肯定,至少不是个心比天高的丫头。
很快,张妈妈带着玉珠、以及一个帮玉珠搬赏赐的小丫头到了前院书房。
白日里宁王一般不在府中,门口的小厮竹砚见是王妃身边的张妈妈,连忙快步迎了上来。
“什么事劳动张妈妈亲自跑一趟?”竹砚面上堆着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摆明了只是客套。
王爷对王妃实在平平,张妈妈心疼王妃,也不愿多和前院的人打交道,简单说明了玉珠的身份,还破例留下了那小丫鬟,人就回后院复命去了。
留下玉珠和小丫鬟锦儿两个大眼瞪小眼。
张妈妈一走,竹砚脸上的笑就收了起来。
他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到玉珠身上,转身就往里头走,留下极其平淡的一句:“跟我来。”
玉珠立即跟上,见小丫鬟抱着一堆东西快撑不住了,还主动去拿了玉容膏和装银两首饰的匣子。
锦儿悄悄瞥了玉珠一眼。
将东西一一放下,锦儿就跟着竹砚去领玉珠的一应用具,而玉珠也趁此机会好好巡视了一下自己的员工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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