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黄捕头道:“追影老弟,何出此言?”
我道:“县内已封城,南北门都有守兵把守,他这么做,要么就是他真有这个本事,能从知县府里偷走东西。要么,他就是要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故意为之。”
黄捕头一拍桌子,道:“你也是这样想的?”
我点了点头,道:“我只是猜测罢了,他这样做未免太张扬了,恐怕有诈。”
黄捕头沉吟片刻,站起来道:“我与你想的一样,恐怕这其中必定另有蹊跷。若是我一个人这样想,我可能还会有些犹豫,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必须要向知县大人汇报。这样,追影老弟,你且在此稍作休息,我去去就来。”
他说完便再不逗留,匆匆离去。
看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禁有些奇怪。郴州知州到底被偷了什么珍贵的东西,竟然闹到要封县城的地步,还有那金花大盗,不是在永州么?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在郴州?算上衡州的话,金花大盗已经连续在三个州内作案,而且似乎一直没有停过。难道这人真的是贪得无厌,财迷心窍?
我不由苦笑一声,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推开窗户,正看见夕阳西沉,染红了半边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