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怕了他们不成?”
说完,顿时表情一肃,沉沉地道:“此事先这样拖着,朕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的能耐!”
“诺!”
戴胄应诺一声,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再次开口道:“陛下,还有一件事,请陛下定夺!”
“何事?”李世民皱眉追问道。
戴胄当即从袖口拿出一个卷宗,递给他道:“这是陈仓县令刘仁轨杀车骑都尉鲁宁的卷宗,请陛下过目!”
“这个刘仁轨,真是胆大包天,他人呢?朕不是说将他押到长安,朕亲自审问吗?”
“回陛下,他人就在殿外,等候陛下审问!”
“既然如此,那就将他带进来吧!”
李世民接过卷宗,并没有查看,而后直接朝门外下令:“将刘仁轨带进来!”
“是!”
门外应了一声。
很快,刘仁轨就被几名禁军带进了甘露殿。
“罪臣刘仁轨,拜见陛下!”
刘仁轨走进来,直接就朝李世民跪了下去。
却听李世民冷声道;“刘仁轨,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杀害朕的车骑都尉?”
“回陛下,是国法!”刘仁轨义正严辞地回道。
李世民微微一愣,不由扭头看向戴胄。
只见戴胄当即朝刘仁轨厉喝:“刘仁轨,陛下当面,岂容你放肆!”
“大理寺卿,我朝法律,可允许知法犯法?”刘仁轨看向戴胄,平静的说道。
戴胄脸色一沉:“自然不允许!但你身为朝廷命官,也没有权力杀害朝廷命官!”
“大理寺卿审案,难道只凭一面之词吗?我虽杀了鲁宁,但鲁宁乃该死之人。“
刘仁轨冷声道:“如果杀一个该死之人,也有罪,那就算有罪吧!”
“该不该死,是朝廷的法律说了算,不是你一人说了算,你杀鲁宁,乃私刑,你可知什么罪?”
“那鲁宁在陈县鱼肉百姓,仗势欺人,即使有不法之事,陈县官吏也多有纵容,皆因惧怕其父乃裴司空门生,我曾屡次警告他,却屡次被无视,又亲眼看到他射杀百姓,难道我要坐视不管吗?”
“可本官听说,是刁民要造反,他去镇压刁民,才射杀对方的,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不法之事了?”
“那大理寺卿有没有仔细调查过,那些所谓的刁民,为何造反?”
“这”
戴胄顿时语塞。
却听李世民平静地追问道:“为何?”
“回陛下,因为那些所谓的刁民,其实是灾民,是鲁宁让当地的官差,去灾民村中收取赋税,双方起了冲突,其中一名叫张三的灾民,刚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