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数。”
对面有五百兵马,还有半数穿甲,自己这边两支人马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多人,根本不是对手。晁盖不敢怠慢,连忙打马上前,果然看到不远处的山坳里有一支兵马在朝他们走来,中间一杆大旗,上书一个大大的“马”字。
晁盖不是傻子,连忙追到前面去问朱仝和雷横,“那个方向是鹦鹉滩啊,那里怎么出现官军,你们可知是何原因?”
朱仝和雷横摇头,都表示不知,他们演完戏以后就跑了,根本不知道后面还有一场大戏在上演,更不知道林冲率领的三百梁山精锐已经全军覆没,只有他一人逃脱。
晁盖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官军要出现这里必须经过鹦鹉滩,可是林教头还在那边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仝沉思了一会儿,终于把一直埋藏在心中的谜团问了出来,“保正,我之前给你传信,是让你们在白鹤咀把人劫走,为何林教头突然出现在了鹦鹉滩呢?”
晁盖一愣,“啊……你说什么?我接到的信就是鹦鹉滩啊!”
朱仝懵了,“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写的是白鹤咀啊!”
晁盖更懵了,“可是那上面明明写的就是鹦鹉滩啊,军师和林教头都看过,怎么出错?你如果不信,到了山上以后我就拿给你看,而且你还在信中写了,让我们帮你除掉那狗县尉呢!”
“我从没在信上说要你们除掉县尉!”朱仝的头上犹如五雷轰顶,“看来我写给你的信被人调包了!”
说到这里他就看向了王良卿,“良卿,你是怎么送的信?”
王良卿一脸懵逼,“我……我就是像以前那样把信送到我那义兄谭洪的家里啊。”
朱仝道,“那你是交给谁的?”
王良卿道,“当时我那义兄不走,我就交给嫂子李氏的。”
朱仝问道,“那途中可曾遇到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那李氏晚上可曾出去过?”
王良卿摇头,“什么人都没遇到,也没发生什么事。李氏也没出去过,这点我可以作证,因为那晚上我就在他们家里过夜。”
晁盖道,“难不成是谭洪那里出了问题?”
雷横看着王良卿,“你再好好想想!”
王良卿抬头望着天,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啊,我想起来了,那晚上是有些不正常。”
晁盖连忙问道,“如何不正常?”
王良卿的脸红了红,扭捏道,“俺总觉得那晚上的觉特别香,我一觉就睡到了天亮,要不是她……他们叫我,我还不知道要睡到几时才醒呢!”
雷横提醒道,“你这是中了迷药啊,只有中了迷药才会觉得觉好睡!”
王良卿啊了一声,“我还以为是……是累着了呢!”
那天晚上他到了谭洪家里以后,见谭洪出去打鱼了,晚上不会回来,想起和嫂子很久没见了,就狠狠地折腾了一场。他们本来准备只小睡一会儿就起来继续折腾的,哪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两人当时都觉得有点儿奇怪,但都没往那方面想,只是以为是折腾得太狠,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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