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做赔本的买卖,更何况是精明至极的资本家。
一时间,池砚成为众矢之的。
董事们借题发挥,在董事会上经过投票将池砚赶下原本就属于池家人的位置,池氏大权旁落。
屋漏偏逢连夜雨,无独有偶。
经过三个月的侦查,上面觉得池城的确有走后门以谋取不当收益之嫌,调查时间延长,但名下所有的财产与不动产都要暂行冻结跟查封。
事态变得更加严峻,已经有点远远超出原主的设想。
虽然觉得有点可惜,毕竟她在池砚身上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跟心血,但为了避免再浪费时间以及造成更大的损失,原主当即决定及时止损。
于是,在池砚被赶出池氏的那段时日,在名下所有资金都被冻结的时候,在被董事会上的那些言论打击得开始怀疑自我的时候。
原主与他提了分手。
决绝而又不拖泥带水。
池砚自是有过挽留,但原主从头至尾,从无有过一丝心软,甚至还说了好些过分的话。
看到这里,沈昭昭蹙起眉,有些不解原主为何要这么做,但倏而,又想开了。
她怕也是有点喜欢池砚的吧,不然依照原主的聪明,好聚好散,又何苦要在分手的时候说那些伤人的话。
“你已经给不了我想要的了。”
“我从始至终都没喜欢过你。”
“不要再来找我了,池砚,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字字句句,或许都不是说给池砚听的,而是在警戒她自己吧。
原主这样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在已经没有价值的东西上沉沦,这已与她这些年来的坚持相悖。
另一面,池砚虽然是真心喜欢原主,但那些话,又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更何况,还是再高傲不过的池砚。
尊严,被她踩在脚下一次就够了。
此后,两人分手。
原主继续上学,池砚却俨然已是一副跟休学差不多的状态。
因为自那日与原主大吵后,他便再也没有来过学校。
而原主与池砚分手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是秘密。
因为这种事情,就算当事人不说,旁观人也总能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原主在明悦上门来询问的时候,竟然罕见的没有将责任有意无意的往池砚那边引导,她明明知道明悦就是代表那圈人,但她还是没有说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
连最擅长的表情伪装都没有。
只沉默不言。
最后,明悦自然是气愤的摔门而去。
看到这里,沈昭昭皱了皱眉,原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