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通过卦算的方式算出这个人的身份。”
“只要殿下需要,我便去做,我能保证殿下绝无后顾之忧。
魏宜华怔怔然地望着她,心中那股复杂又温热的情感涌动难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而邱月白已经抢先一步,扑上来抱住了越颐宁:“越天师!你真的太了不起了!你就是我们的奇兵利器!”
“不过话说回来,只是凭借一张贡卷便能把考生的身份卜算出来吗?”邱月白有点担忧,“那世家子弟若想在文选中作弊,岂不是轻而易举么?”
越颐宁狡黠一笑:“当然不是,只有像我这样厉害的天师才能做到。”
邱月白又开始大呼“越天师太厉害了”,而一旁沈流德则是抱臂在胸,将话头引开:“我倒是觉得,此人所做的文章也只是不过尔尔。我平生所见最惊艳的,还当属长公主殿下十五岁那年参加文选所作的文章。”
越颐宁惊讶:“长公主殿下竟然也参加过文选么?“
沈流德:“是的,殿下原本是那年的榜首,但最后殿下去寻了圣上,自请撤下了她的名次。”
越颐宁惊讶地看向长公主:“这是为何?”
魏宜华:“因为我只是想要考验自己,看能否在即时出题的考场上也能写出足够好的文章。我并不需要依靠文选去获取官职,也不打算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能力给别人看。”
沈流德看了一眼长公主:“最重要的一点是,殿下认为自己会占据他人的名额。也许本来有一位寒门出身的学子只差一名便可以入仕为官,却因为她的参与而与仕途失之交臂。于长公主而言,这只是一次无足轻重的考核;但对于某些人来说,文
选是他们改变人生的机会。”
越颐宁深深感叹道:“殿下仁慈。
魏宜华早已习惯被人称赞,她有些无奈道:“那都是旧事了,就不要再提了。”
邱月白第一个不同意:“怎么能不提?我若是能在文选中拔得头筹,我爹娘一定会连夜放十八响的大礼炮庆祝,我家街坊邻居但凡有一条狗不知道我拿了头名,那都是我爹娘的失误!”
邱月白说得太过逗趣,惹得其余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长公主殿下也笑了,只是她笑完以后又摇了摇头:“纵使文章惊海内,纸上苍生而已。”
重活一世,魏宜华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光凭学识无法扭转东羲皇朝的颓势,光会做一手好文章也无法挽回她珍视的人与事物。所以她才会开始重视练武,逐步培养属于自己的精兵护卫。
听她们如此交口称赞,没看过的越颐宁实在是有些好奇了:“长公主殿下当时做的文章可有留存下来?我也想看看。
邱月白登时跳了起来,嘻嘻哈哈道:“我记得就放在长公主殿下的文房里!越天师想看,那我这就去拿!”
魏宜华刚想把人拽住,那邱月白便像是一条灵活的泥鳅一般闪身而逃,溜之大吉了。
长公主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平时不见她跑这么快,要看我出丑倒是挺积极的。”
话是这么说,但魏宜华显然是打算纵容了,也没有叫侍女追上去拦人。越颐宁撑着下巴看她,展颜一笑:“怎么会是出丑?长公主殿下太过谦了,我觉得殿下的文章定然是做得极好的。”
魏宜华冷不防地又被她夸了一脸,之前流德和邱月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