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来报。
让敌人慢慢地、绝望地咽下自己种的苦果,有时候,比一刀杀了他更解恨。”
他重新走回自己的座位,但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同志们,我们的胜利来之不易,是无数先烈用命换来的。
我们现在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未来几十年、上百年的国运。
我们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再把整个民族拖入一场血肉磨坊。
我们要的,是真正的、持久的和平,是让我们的子孙后代,再也不用经历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
为此,我们必须忍耐,必须冷静,必须做出最符合我们国家和人民长远利益的抉择!”
他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和一种深沉的、仿佛能预见未来的悲悯。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偶尔会流露出与时代格格不入的疏离感的穿越者,而是一个真正扎根于这片土地、为它的未来呕心沥血的领袖。
就在唐启力排众议,定下对日战略总方针的同时,隔着那片波涛汹涌的大海,在日本东京,那座在一次次轰炸中奇迹般幸存下来、但气氛已阴森如墓穴的皇宫地下掩体里,另一场决定命运的会议也在进行。
只不过,这里的空气不是激愤的烟雾,而是绝望的冰冷和病态的狂热交织。
“诸君!
支那已经出了最后通牒!
这是侮辱!
是天皇陛下和整个大和民族绝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
一个穿着皱巴巴军服、眼窝深陷的陆军大将歇斯底里地挥舞着拳头,他的声音在狭窄的混凝土空间里产生回响,更显得尖锐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