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了傅驰亦的话,在微微调整后,他还是选择保持原样。
“还没结束?”陈让似乎没想到两人能耗这么久,于是笑了笑,好心提醒:“宋迭刚到,就在下面坐着,你们注意点,过一会我才能带他离开,我跟他说沈南自先走了。”
傅驰亦整个人挡在门缝处,用自己宽大的肩膀将屋内的景象遮得严严实实,他淡淡道:
“多久?”
“半个小时。”
陈让本来还想着,如果沈南自的情况太差,他就找个借口把人给带下去,可现在来看,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更别说救人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耸了耸肩,将宋迭到达的情况告知后,又放低声音说了几句话,接着就关上门,下了楼。
听到关门的“咔哒”一声,沈南自甚至分不清,这个房间里究竟还剩几个人。不安的感觉被放大,他手向前撑地,想要站起。
“动什么?”
与刚才几乎无异的声音,沈南自却感觉温暖了些,直到又听到身边皮靴踏地的声音,他才渐渐放下心来。
“听到了?”傅驰亦回来的时候神情变了些,他重新坐了回去。
沈南自没有回答,而是问出了纠结:“刚刚他看到了吗......”
“如果是这样。”听到他的问题,傅驰亦看了眼小孩已经有些微微发抖的双腿,淡漠道:“我觉得我有必要,再好好教你一次关于问答的规矩。”
“十分钟,自己延长。”
沈南自一听,默默道:“我疼......”
“二十分钟。”傅驰亦扬了些声:“是我错了,我以为你已经会了,但现在看来,你从来没有真正学会过。”他盯着他有些弯曲的腿厉声道:“跪直。”
沈南自被这一声训得朦胧了眼,他正了正身体,伸手将面前的时间调整了一下,延长了二十分钟。
本来只剩下十分钟,但经过这么一增加,一切就又回到了起点。
“我再问一遍,刚刚他说的话,你听到了吗?”傅驰亦问:“现在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吗?”
这次沈南自学乖了,他应道:“听到了。”
两位最好的朋友就在楼下,自己却在这里被罚跪,说不委屈是完全不可能的,他哽了哽嗓子,不放弃地问:“我回答完了,那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傅驰亦平静地说:“如果你相信我,就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这么说,沈南自基本确定了答案,于是认真道歉:“对不起。”
凝视了他几秒,傅驰亦拧起了眉,不带一丝温度地说:“我刚刚有没有说过,不许因为不必要的事情道歉?”
“学会了说话,就忘了怎么听话?这就是你向我展现的态度?”
肉眼可见的不满,沈南自绞紧了交叉在背后的手,反射性地再次低下了头,当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后,他立刻抬头,无措地看向傅驰亦:“我......”
连着做了几件错事,沈南自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他总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无力的狡辩,与其给对方留下这样的印象,不如说点别的有用的话。
于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