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她,抓她,把她抓起来判个死刑。”
“呸,乡下婆娘的,心眼儿蔫儿坏,居然跑到你太岁娘娘头上来动土了?要不给你个教训,你还不知道我张建国的几只眼。”
判死刑?
赵凉笙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张建国,有你这么恶毒的吗?我做错什么了要让你判我死刑?还有什么乡下婆子的?你们别一个个的瞧不下乡下人好吧?要是没有我们乡下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你们吃什么?要不是我们不辞辛苦的过来干活,你们喝什么?没有我们,你们连个煤气罐都抬不了。”
真是有够了,一个两个的都瞧不起乡下人,就跟他们农村人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似的,还真是有完没完了?
赵凉笙怒了,“没错,我就是故意坑你的,可是你问问你自己,你坑了别人多少回?要是按我这个量刑,你早被枪毙一百回的了,你居然还有脸冲到我面前来说这个? ”
张建国一听,又立即指起来了,“公安同志,你们听到了吧?她现在是亲口承认了坑我了,抓她,抓她啊,你们这些个没用的还傻呆在这里干什么?你们快去手啊?难不成还要让我动手?”
张建国一副使唤猪狗似的叫唤,惹得派出所的同志眉头一皱。
“张建国同志,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就能乱抓人呢?不过这位同志,你既然承认了是坑她,你这行为也算是触犯了法律了,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说罢,他们就做一个请的手势。
赵凉笙道,“公安同志,我觉得你们是误会了,我是个守法的好市民,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所说的坑其实也不算是坑,是这位张建国同志心里不服气故意找麻烦的。”
赵凉笙把方才的事情如实的说了出来。
张建国她花了一块钱买了两斤红薯梗,这也算坑?
派出所的同志们一听,嘴抽了起来,就为了五毛钱一斤的菜,她居然火急火撩的来报案?还扬言要判人家死刑?他们还真的以为她遇到了什么诈骗团伙呢?
派出所的同志脸色铁青,狠狠的教育了张建国,“你是拿我们开涮是吗?这么小的事情你们居然让我们过来?你知道我们出一次警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吗?要是别的地方真的发生了大案要案,你这就是在耽误我们时间,真是不可理喻。”
派出所的同志们那叫一个气啊,他们是为国为民的,而不是为了五毛钱来跟她扯这些的?这种小事,社区委员会就可以处置,再不行菜场也有委员会,再怎么样也动用不到派出所头上来,这不是不可理喻又是什么?
派出所的人冷声一哼,甩袖而去。
张建国见人走了,她还被骂了一通,她不干了,拉着着她们不许走。
“不行, 不行,你不能走,不能走,什么五毛钱的事儿,五毛钱那也是老百姓的事儿,你们不是常说老百姓的事儿是大事儿吗?哪怕我这是一分钱那也是大事儿,不行,你们不能走,要走可以,把她一起带走,而且还要让她赔负我三块钱的损失费。”
张建国拼死的拉住,一副不给她主持公道就不行的霸道模样。
这?
虽然她长得可恶,说出来的话也难听,不过,她说得好像也没错,派出所的同志不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吗?虽然五毛钱不算多,可好歹也涉及到了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是不是?
赵凉笙不耐烦了,“张建国我说你够了,你在这里大呼叫干什么,成什么样子了?没错,你说得对,你是人民群众,可是你如果真的不服气,你大可以找社区,你如果觉得社区不会给你做主,你又大可以找了这菜市里的保障人员,这两个地方的人哪一个不是为人民服务的?又是哪一个不会管你的事儿的?可是你为什么偏偏找上了派出所?试问,你是真的想要给你一个公道吗?还是说你是带着恶毒的心思想要让把派出所的人抓进去好替你报仇?你这哪里是本着群众的态度找的派出所?你是本着恶毒的心思,张建国,明明是你浪费了国家资源,你却还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
她真是气了。
一个恶心的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张建国就是这号人物,这翻话已经不能用无赖恶心等词语形容了。
“你?”张建国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一口老痰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又咽不下。
那白净的女人原本还觉得张建国说得有些道理的,可是听了赵凉笙这一席话之后觉得这张建国的确可恶。
赵凉笙又冷哼,“你接着人家派出所的人干什么?万一人家所里头有什么大事呢?你担当得起吗?还有,你这举去往小里说是自私自利,往大里说你就是防碍人家公务,你这是在打忧人家工作,五毛钱的事儿被你整得跟五百万似的,人家派出所的同志出一次警都比你这五毛钱来得精贵。”
赵凉笙顿了顿又道,“还有,你真的以为是被我坑了吗?你自己老实的想想,我坑过你吗?你这红薯梗我才卖你五毛钱一斤,可是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