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钱,为什么让他们家姑娘住破屋子?”
林贵妃嗤了一声,“你这不是废话吗,丫头哪能跟男丁相比?亲女儿住的是破屋子,也不耽误淮南侯要出万金给侄子娶媳妇啊。”
一番话说的,宾客俱是掩面唾弃,看向孟长松的目光更是鄙夷,什么人啊!
儿子比女儿重要就算了,如今竟连侄子都比女儿重要,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家。
孟长松自然是有话要分辩的,他说聘礼钱不是他出的,是二房自己出的。但是根本没人相信,侯府二房就剩了那么三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哪来的钱啊?
正当孟长松惶然失措的时候,还是孟云莞好心站了出来,替他辩白,
“叔叔婶婶们真是误会了,这钱确实不是侯爷出的,是我母亲出的。”
这话说的大家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晋阳县主的母亲,那不就是三嫁进宫的温夫人吗?
温夫人都进宫了,怎么还给前夫家的侄子出聘礼啊?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吭声了。
安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就在这时候,侍卫们已经把人接二连三挖了出来,七男一女,被房梁和瓦片砸的嗷嗷叫娘。好在伤势都不算重,只是衣服和脸都被划破了。
孟雨棠一被挖出来,就嚎着往孟云莞身上扑,“是你,都是你!你故意害我!”
孟云莞往后退了一步,神色冷静,“我怎么害你了?”
孟雨棠最珍惜自己的脸蛋,方才房梁倒下时她躲闪不及下巴被划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也不知会不会留疤。她心中愤恨至极,偏偏被压在木栓底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听着孟云莞和一众宾客们颠倒黑白,往侯府身上泼脏水,她早就已经气的不行了,
“你吃侯府的用侯府的,不就是住的地方破了点吗,也至于你满世界的嚷嚷?!我一直敬你为姐姐,就连母亲出聘礼钱想买断我们的关系,我也从未将你看外,始终爱你敬你。可你呢,你就是这样对我,这样对侯府的吗!?”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哦,原来温夫人出钱不是因为对侯爷旧情难忘,而是要买断和侯府的关系啊。
那如此说来,晋阳县主就没有白吃侯府白住侯府的,因为她娘给她出了钱的呀!
听着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声,孟雨棠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一瞬间脸色惨白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