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阮没耐心了,他转身就走。
这是在做梦吧?他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孟凡紧随其后也走了,唯有孟楠面上露出一股深思。
“云莞,多吃些,这都是你素日喜爱的菜肴,本宫特意叫人做的,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凤仪殿里,皇后亲自为孟云莞夹了菜,孟云莞受宠若惊地起身,“多谢母后。”
“好孩子,快坐下。”
皇后笑得一脸温柔,哪里还有当初为难孟云莞的样子,“澈儿这次进步这么大,你功不可没,本宫初见你便知你是个好孩子,如今啊,更是要好好赏你。”
虽然有孟家兄妹垫底的缘故,但凌书澈这次确实比以往进步不少。
孟云莞谦逊地说,“母后言重了。儿臣给太子皇兄补课,其实....是受了二皇兄的嘱托。”
“老二?”
皇后诧异地挑眉,随即点了点头,“说起来,他也是个可怜孩子。”
功臣遗孤,五岁时便满门战死,世间再无亲人,虽抱养到了皇宫锦衣玉食,可心里的痛与空缺,是怎么也填不满的。
一向温顺少言的孟云莞破天荒多说了几句,“母后所言甚是,儿臣上回去探望二皇兄,见他殿中陈设简素,想必,是二皇兄自己不喜奢侈的缘故吧。”
皇后听出了孟云莞的弦外之音。
身为皇子,凌朔再不喜奢侈,该有的体面尊荣也必须要给,此事是她顾及不周。云莞没有直说,是周全她身为中宫的颜面。
皇后眸色渐深。
以前她对凌朔是不怎么上心,倒没想到他对澈儿这般实心肠,既如此,她便不能不念这份功劳。
“你说的,本宫明白了。”
“母后言重了,儿臣何曾说过什么?”
望见少女狡黠的双眸,皇后失笑,疼溺地捏捏她的脸,“真是个小机灵鬼。”
当天下午,
流水般的赏赐进了朔风殿。
紫檀木嵌玉荷花炕桌、黄花梨雕花翘头案、金丝楠木书案、百宝嵌顶箱柜、紫檀木多宝格、云龙纹屏风、千工拔步床、景泰蓝香几.......
把月七的眼睛都看直了,“我的老天鹅,这....这都是给咱们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月影敲他的脑袋,“收起你那不值钱的样,咱们殿下堂堂皇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月七嘟囔了一句,“见过归见过,可这样的好东西,从来轮不到咱们用啊....”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齐刷刷看向正自斟自饮的凌朔,却见他神色云淡风轻,反而有几分玩味和揣度,
“听说孟姑娘,晌午在凤仪殿用的午膳?”
月七有些不解,“对啊殿下,您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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