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不可能坐在这里。”
“如有意见者,私下单独找我。”
江清婉早就猜到,顾青崖需要大量的灵石恢复实力。
而就在江清婉正为其争取利益之时,顾青崖负手来到了江镇海休养的别院。
别院内,常年药香弥漫。
江镇海靠坐在轮椅上,虽脸色很好,但气色越来越差。
眉宇间的死灰之气,越积越重。
见到顾青崖进来,他挣扎着想行礼。
“顾先生……”
“江家主不必多礼。”顾青崖抬手虚按。
随后,走到江镇海身前,没有太多废话,直接道:“江小姐离开之后,江家需要一个能站着说话的家主,一个金丹强者坐镇。”
江镇海先是一头雾水。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涨红起来。
不过很快,浑浊的眼中,泛起的波澜,又陷入死寂。
他自己的病到了何种程度,他最清楚不过。
片刻后,江镇海摇了摇头,沙哑道:“顾先生说笑了,站起来,是难喽,能不拖累清婉,就烧高香了。”
“江家主认为顾某在说笑?”顾青崖反问一声。
“难道?”江镇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久久地盯着顾青崖,猛地回过神来,激动得声音发颤:“先生是说……顾先生有办法治好江某的病腿?先生之大恩,江某……”
顾青崖微微点头,“姑且一试吧,江家主不妨放松心神,莫要抵抗。”
“好好好,只要能减轻清婉的负担,老夫全听顾先生的……哈哈……”
就在江镇海凝神静气的瞬间,顾青崖并指如剑,一缕精纯至极、蕴含着一丝混沌本源的灵力,如同拥有生命般,缓缓渡入江镇海枯竭萎缩的经脉之中。
这股力量,远非此界寻常灵气可比。
它霸道地冲开了江镇海体内,那些淤塞多年的经脉节点,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温养他几乎碎裂的金丹。
将那如跗骨之蛆的阴寒煞气与丹毒,一丝丝剥离、吞噬、化为虚无。
整个过程,江镇海只觉得体内如有滚热岩浆流淌,灼痛与新生的舒畅并存。
他额角冷汗涔涔,却咬紧牙关,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伤势顽固到什么程度。
他寻遍了方圆万里的名医,都束手无策。
可在顾青崖手中,竟如抽丝剥茧般被轻易化解。
而顾青崖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和江镇海赠他的那枚丹药有关。
交易归交易,赠丹是赠丹,一码归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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