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第一根手指插了进来，再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一个完整的手掌戳碎了牙齿，插进了嘴中。
然后是另一个手掌。
掰开。
最简单的一个动作，那充斥着癫狂与无尽力量的巨口突然停住了，整张嘴不断地颤抖着，仿佛在和什么东西对抗一样。
不，不是对抗。
沙韵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牙齿仿佛多米诺骨牌一样，被一个男人的脑袋横扫千军。
是碾压。
巨口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声，下一秒，一只手避开了巨口的所有器官与血肉，抓住了沙韵的衣领。
拽出。
将沙韵随手丢在一边，周离一脚将巨口从门中踹了回去，顺手将自己的武器抽了出来。
伴随着一阵充满了痛苦与愤怒的嘶吼，那巨口从有着繁琐花纹的青铜门上缓缓消散。同时消失的，还有沙韵的三观。
啥玩意？
“还钱。”
周离解除了维克托的武器形态，将他扔到一边。用脑袋敲碎了牙齿的维克托茫然地摸了摸头，在意识到自己的脑袋还是完整的后，他才放松地舒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跪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没办法，周离在不到三秒的时间内，把他炼化为武器，用他的双手撬开巨口，然后又拎着维克托哈利路大旋风把巨口的牙齿全敲碎。
这比在过山车上做高数还令人作呕。
浑身沾满诡异粘液的沙韵躺在地面上，双目无神，配合上她那堪称绝顶的身材看起来能出片。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忽略了她那已经完全错位的右侧肩膀。
“还钱。”
踢了一脚沙韵，周离此时完全没有世俗的渴望，只有对一般等价物的执着，“一百金。”
“就为了一百金？”
回过神来后，沙韵的声音瞬间高了一个度，“一百金？！”
“一百金????够买我命了???”
一旁维克托有气无力地说道：“还钱，你就是死了也得先还钱。”
沙韵只感觉到了一种无语到了极致的荒诞，她苦涩地笑了笑，躺在地上不去看二人，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们觉得，我的命只值一百金吗？”
周离闻言一愣，随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沙韵，在凝视了片刻沙韵的胸口那如巧克力般完美的丝滑黑皮后，他点点头后说道：
“也是，黑命贵。”
虽然听不懂，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非得装逼。”
周离瞥了一眼地上的沙韵，冷漠道：“你要是不露头，除了把你这房子拆了之外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非得露个头装逼，这下好了吧，你这宝物暴走了，我看你怎么办。”
沙韵无力地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良久，她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宝物，这是我的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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