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敞怔了怔。
他记得从前玉儿想和沈明月比试跳冰嬉舞,可那时沈明月说自己不会跳。
他那时还觉得沈明月什么都不会,不似玉儿多才多艺,甚是失望。
今日沈明月却说,她从前会跳?
长公主替他问出了心中疑惑,“为何是从前?”
沈明月淡淡道:“前些年摔伤了膝盖,天冷的时候膝上容易疼,冰嬉舞又容易牵扯旧伤,自然就不会跳了。”
谢敞蓦地抬头。
摔伤了膝盖……
那不就是,她当年为自己攀崖折梅那一次?
是他让沈明月再也不能跳舞的吗?
长公主的视线落到了沈明月的腿上。
与旁人不同,就算在这温暖的亭子里,沈明月腿上也多盖了条厚实的毯子。
想来是怕寒气侵袭,引发旧伤。
长公主叹道:“那确实可惜……”
朝朝悄悄瞪了程碧玉一眼,心道,当然可惜了!
世子妃自幼学习冰嬉,她的冰嬉舞在京城怎么也是数一数二的。
若不是当年为了摘那一枝梅花摔伤了腿,就程碧玉那点冰嬉舞的伎俩,在世子妃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沈明月却笑了起来。
“没什么可惜的,早就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
只是不能跳舞而已,又不是瘫痪了。
她早就看开了,这件事现在在她心底的分量,还没有眼前的烤红薯重!
叶枕戈笑了笑,“嗯,得往前看。”
看得越远,谢敞就离她越远。
这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谢敞蓦抿着唇,忽道:“可有些事总会一直记在心底,放不下也忘不掉,不是说往前就能往前的。有些人,总是失去了以后才知道后悔,才觉得可惜。”
他知道,沈明月只是因为叶枕戈在,才不敢表露自己的心迹,才强颜欢笑说一切都已经过去。
但他必须让沈明月知道,如今他的心里,也有她……
他已经认清沈明月对他的真心了,也是真的被她打动了。
长公主默了默。
她早知道谢敞和沈明月之间有纠葛,但如今两人各自嫁娶,她一直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可谢敞方才这话听着怎么有点……
旧情未断的感觉?
刚才谢敞也没喝酒,不可能是醉了。
那就是……疯了?
长公主选择沉默,长公主不知说什么才好。长公主盯着眼前的烤红薯,觉得趁热吃一根也挺好。
一旁,程碧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普通的绿色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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