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斯的紧急电话也来了,声音发颤:“启星在海外申请‘传统手作槐须育苗法专利’!把你太爷爷的法子改名叫‘原生种源再生技术’,要收专利费!70 家欧洲小陶窑已经收到‘专利侵权警告函’,说‘用槐须育苗就是侵权’!”
张远拿着一份匿名快递跑进来,里面是 “启星与种源污染剂供应商的合**议”:“他们要在咱们的种源保护棚里装‘微型污染剂投放器’,每天凌晨投放,让所有原生种源慢慢变异,最后只能用他们的假基因种源!”
林薇站在种源保护棚前,指尖轻轻划过刚发芽的槐须,芽尖上的露水沾在指腹,冰凉冰凉的。她突然觉得一阵寒意 —— 启星的终极绞杀来了,这次不是断原料、卡认证,是要污染所有原生种源,让百年传统手艺彻底失去赖以生存的根基。
但她看着周围忙碌的人 —— 婆婆在给槐须换水,小糯米在给育苗盆贴标签,张远在调试污染剂检测仪,汉斯在视频里跟国际种源机构商量防护方案 —— 又觉得心里发暖。她拿起手机,在 “全球原生种源保护联盟” 的群里发了条消息:“启星想污染种源、偷育苗专利、毁根基,咱们就联合建‘种源污染防护网’、告专利无效、守护每一株幼苗!明天上午 9 点,基地种源防护会,想一起扛的,来。”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看到远处的路上,有辆印着 “启星种源污染剂” 的卡车驶过,车厢里装着密封的污染剂罐,车身上贴着 “启星专属种源改良剂” 的标签。林薇握紧了手里的槐须育苗笔记,纸页上还留着太爷爷的笔迹 —— 只要这些老法子还在,只要原生种源还在,只要全球守艺人还愿意一起扛,传统手作的根,就永远断不了。只是她不知道,启星已经偷偷在基地种源保护棚的通风口装了 “微型污染剂传感器”,能根据棚内的温度自动投放污染剂,而棚里刚育出的 1000 株槐根幼苗,即将面临变异的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