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阳风的眼神开始不卑不亢,不温不火,然后慢慢变成轻蔑和嘲笑,但是他不能说话,他知道,自己一说话就不会是好听的话,然后人家就会说:“看哪,这阳风是多么的忘恩负义,昨天人家给他介绍进来,今天他就骂人家了。”
王仙艳在阳风的逼视下,脸色开始不自然起来,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一连几天,阳风和窦神都起早贪黑地干,每天比其他员工要多干三个小时的活。
比如中午,当别人都休息睡午觉的时候,阳风和窦神,还有贵州的两个妇女在清洗大量的饭盆和菜盆。
下午也是这样,当别人都下班休息的时候,就只有阳风和窦神、还有贵州的两个妇女留下来清洗饭盆和菜盆,还要将厨房的地上彻底冲洗干净。
阳风感觉自己又像在前面的服装厂那样疲惫不堪了。
而且,他还发现,每天早晨,他和窦神早起干活,班长吴大清跟那几个男人睡舒服以后起床后,大声说笑着不是参加干活,而是骑着三轮车上街买菜去了。
吴大清和那几个男人每次回来都得意地谈笑风生,尤其是吴大清的两个老乡,那个死胖子和罗刚,每次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曾繁重和杨过也是满面春风,那个特高个胡兰兰没有参与买菜,也没有多干活,他每天上班只知道傻乎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