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光直射着他的眼睛,还有两个同学将他的双手反剪过来,死死地按着他的肩膀,他的匕已经被我们收缴了,不给他一点反抗的机会。”
“这还不简单?我抢来的钱是要‘交税’的,我‘交了税’他们自然要保护我,又不是归我一个人。”
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一开口就交代了真相,不知道他是肆无忌惮,还是因为贪生怕死。
“你是怎么‘交税’的?你的‘税’是交给谁的?”
我们问他,我们像正规的审判一样,有人问,有人在一边记录。
“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们也不敢把人家怎么样,要不然你们也不会躲在这里审问我,说明你们也怕他们。
告诉你们吧,我们每天都要交五百元的税,我们总共有五个人在这一带干这一行,平均每个人每天要交一百元给董哥,有他罩着弟兄们,我们就可以放手干活了,只要不死人就行,实在死了人,做得高明一点,没人现也没有关系。”
那小胡子居然有些得意地说着,完全没有一点惧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