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什么叫我想当第几？”薛睿反问道。
“你喊她过来不是试探我吗？你想排第几就排第几，你想当第一就是第一。”顾慕雪笑着说道。
“慕雪，你快把我心里的监控拆了。”薛睿尴尬轻咳两声，小妮子心明眼亮，他的行为动机都被猜出来了。
“快说，你要当第几？”顾慕雪戳着薛睿的鼻子。
“我无所谓，你开心就好。”薛睿低声说道。
顾慕雪表情一愣，薛睿的话是一种纵容，她紧紧抱住薛睿：“小睿，谢谢你。”
“不是我大方，而是当第一有代价，我哪个都不想失去。”薛睿深知骗不过顾慕雪，倒不如把心里话说出来。
顾慕雪其实还在犹豫，如果他说想在顾慕雪心里排第一，那顾慕雪会满足他的，会在心里把那段不该存在的情感斩的一干二净。
那后果就是，他只能有一个女朋友。
但若是放任不管的话，就有多种可能性了……
顾慕雪对林若曦的感情很特殊，这也是他能安全脚踏两只船的原因之一。
且不论“脚踏两只船”在文化层面的含义，单单从物理角度上来看，左右脚各踩一只船当然是不安全的，很容易掉进水里。
如果“两只船”的关系不好，他会劈叉。
但只要两条船离的足够近，那他就能安安稳稳的踩在两条船上。
这是脚踏两只船的小技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