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色面料，绸缎的光泽、棉布的质朴，在窗边透进来的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一名中年妇女正坐在缝纫机前锁边，抬头看到他们，连忙停下手里的活：“进来看看，想要做点什么？”
“想试试橱窗里那件蓝底绣荷花的旗袍。”张扬指着橱窗，声音温和。
中年妇女眼睛一亮，转身从里间取出旗袍，递到江涵韵手里：“姑娘眼光好，这是苏绣的面料，荷花是老师傅手工绣的，整个嘉和就这一件坯子。”
江涵韵走进试衣间，片刻后推门出来。
淡蓝色的旗袍贴合身形，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裙摆垂到脚踝，行走间，裙摆上的荷花仿佛在轻轻摇曳。
领口的白边衬得她脖颈愈发纤细，耳尖的红晕透过薄衣隐约可见。
张扬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身上，挪不开眼。
他还是第一次看江涵韵穿旗袍，多了几分温婉雅致，像从江南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人。
他走上前，帮她理了理略微歪斜的领口：“很合适，就做这件。”
江涵韵低头看着裙摆上的荷花，指尖轻轻划过刺绣的纹路，脸上笑意藏不住：“会不会太素雅了？”
中年妇女笑着摆手：“不素不素，淡蓝色显气质，荷花寓意也好。”
“那行吧。”江涵韵能瞧出来，张扬很喜欢这件旗袍。
既然他喜欢，她就喜欢。
听到姑娘同意，中年妇女拿出软尺，开始量尺寸。
软尺绕在江涵韵腰间时，她下意识屏住呼吸，身体微微绷紧。
张扬站在旁边，看着张师傅认真记录数据，目光偶尔落在江涵韵泛红的耳尖上，嘴角忍不住上扬。
“肩宽一尺二，腰围一尺九，身长三尺一……”中年妇女一边量一边念，笔尖在纸上快速记下：“姑娘身材标准，不用多改，稍微收一下腰就好，三天后来取，保证合身。”
江涵韵点点头，转身去试衣间换衣服。
张扬留在外面，跟中年妇女闲聊：“师傅，用最好的衬里，手工缝制，费用不是问题。”
中年妇女笑着应：“你放心，我们这里肯定用最好的料、最细的工，保证让姑娘满意。”
说话间，江涵韵换好衣服出来，手里捧着那件旗袍，递给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接过，仔细叠好，放进防尘袋里：“放心吧，我会好好保管，三天后准时来取。”
走出裁缝铺，江涵韵还在回味刚才穿旗袍的感觉：“没想到穿旗袍这么显瘦，就是走路不太习惯，总怕踩着裙摆。”
张扬伸手牵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慢慢就习惯了，下周见长辈，穿这件正好，温婉又大方。”
两人沿着老城区的巷子慢慢走，路过一家卖珍珠的小店。
橱窗里的珍珠耳坠小巧圆润，泛着淡淡的珠光。
张扬拉着江涵韵进去，指着一对白色珍珠耳坠：“试试这个，配旗袍正好。”
店员连忙取出耳坠，帮江涵韵戴上。
圆润的珍珠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