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些“不要脸”，但感情本就自私。
“来三天了。”张扬如实回答。
和陈若琳这样拖着不是办法，若她问起音乐会上的女孩，张扬会坦白交代。
然而，陈若琳并未询问，只是平静地搅拌着咖啡。
“还打算待几天？”停下手中的动作，陈若琳抬头看向张扬。
不知道为什么，张扬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罪恶感。
他端起咖啡，轻抿一口，试图压下心中这种想法：“明天回去，年前要值班，今年过年打算在云栖县过。”
陈若琳没想到张扬会在云栖县过年，而不是选择回家？
本来想说她去陪他，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一个人过年，要照顾好自己。”
张扬点点头：“放心吧，我没事。
工作室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着自己。”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有些微妙。
张扬试图找些轻松的话题，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氛围：“你平时工作忙不忙？”
陈若琳轻轻叹了口气：“说不忙是假的，组织部的工作千头万绪，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不过，忙起来也充实。”
张扬笑了笑：“充实就好，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陈若琳听出他话里有话，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那你呢？你平时会胡思乱想吗？”
张扬愣了一下，没想到陈若琳会突然这么问。
他挠挠头，笑着说：“我啊，每天事儿多着呢，哪有时间胡思乱想。”
陈若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是吗？那看来是我多虑了。”
这时，服务员端来张扬的拿铁。张扬接过咖啡，向服务员道谢后，对陈若琳说：“这家咖啡厅的咖啡还不错。”
陈若琳端起咖啡，轻抿一口，赞道：“确实不错，口感醇厚，香气浓郁。”
张扬看着陈若琳，突然觉得她就像这杯咖啡，外表看似冷静理智，内心却藏着无尽的热情与温柔。
这样的女人一旦陷入感情，便会全心全意付出。
可自己能给她什么呢？
半个小时后，一杯咖啡喝完。
就在此时，咖啡厅外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张扬看向窗外，说道：“下雪了。”
陈若琳也看向窗外，轻声说：“真美。”
两人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雪景，谁也没有说话。雪花飘落，仿佛时间都已静止，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寂静中回荡。
过了一会儿，张扬起身说道：“我该走了，晚上还有事。”
“嗯！”陈若琳内心很失落，但她没有挽留，她是喜欢张扬，但也有自己的骄傲。
走出咖啡厅，张扬深吸一口寒冷的空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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